《太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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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经-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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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你娘的一被窝臭狗屁,他什么时候杀你爷爷了!”李阡陌还未说话,白目已经叉腰腆肚走了过来,指着汪心仁又是一顿臭骂。
    “我爷爷?”汪心仁闻言一愣,随即才醒悟,“哎哟,他说李阡陌的父亲是我爷爷,那李阡陌不就是我老子,这小子又拐着弯儿骂我呢。”想到这儿,他便气不打一处来,狠声道:“你这只该死的貔貅,方才那一拳居然没敲断你骨头,皮肉倒是挺厚的,你又皮痒讨打了?”
    白目嬉笑道:“俺刚才是有点皮痒,不过乖孙儿你当真孝顺的厉害,知道爷爷皮痒,立马便给俺挠了挠,乖的很,乖的很。”
    李阡陌闻言叫道:“死胖子,你占我便宜!”
    “俺哪有?”白目大眼咕噜噜地盯着李阡陌。
    李阡陌怒道:“你方才说他是我儿子,现在又说他是你孙子,你这不是占我便宜是什么!”
    “哎哟,大意了,大意了。”白目嘿笑道,“那俺是他叔叔,成不?”
    “这还差不多。”李阡陌满意点头,抱臂望向汪心仁,只见他早已气得面sè发青,双唇苍白。
    汪心仁双拳捏得嘎巴作响,满面yīn鸷道:“看来不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你们当真不知道我的厉害!”他说罢气势陡升,浑身衣衫无风而动,右手猛然拍下,空中气流扭曲,形成一只巨手,覆盖天地,往他们头顶罩来。
    李阡陌只觉如天塌一般,被一股无形气势压得动弹不得,双脚陷入泥土中尺许。白目修为高出李阡陌许多,面对此等威压倒是能够动作,只见他举起双掌运力往上方的掌印推去,奈何如蜉蝣撼树一般,毫无作用。
    那巨大的掌印转眼便要拍在他们一伙人的头上,李阡陌虽然肉身强悍,却感觉到浑身每一个角落都传来似要断裂一般的疼痛,这种痛楚前所未有,可见汪心仁的这一记神通如何强悍。
    在此危机时刻,铃铛忽然抬手一掌,只见一个更大的掌印冲天而起,有拨云见rì的无匹之势,汪心仁的掌印一遇到铃铛的掌印便开始溃散,只眨眼之间,他的掌印便消散不见,好似重来就没存在过一般。
    她一击救下众人后,如变了一个人一般,面露狠戾之sè,浑身杀气腾腾,犹如从地狱走出的恶魔,双眼赤红,只见她身子倏然奔出,拖出一道长长的幻影,一掌击向汪心仁,巨力涌出,形同一座小山,直取汪心仁。
    汪心仁眉角一抽,脚下连番踏步,身子若掷丸流星一般,瞬间滑出半里开外,躲开铃铛这一击,他之前所站之处早已被铃铛一掌推出了一道巨大的深坑,就像一座干涸的水潭。
    铃铛如鬼神附体一般,得理不让人,再次踏步上前,往汪心仁追去,手中法诀一掐,又是一指点出,攻向汪心仁的面门。
    指力快若闪电,空气竟变得扭曲起来,汪心仁看得心头一跳,仓猝间连旋身子,荡开三丈多远,躲开这一指。
    轰隆一声巨响,他身后十丈外的一块万斤巨石被指力击中,化作漫天碎石洒落一地。
    汪心仁躲避之时掣出了一柄圣器法剑,发出一声厉咤,法剑一扬,剑芒吞吐,如一轮残月从天空劈下,势要将铃铛斩成两半。
    李阡陌失声惊叫道:“铃铛小心!”他虽喊得极快,但那剑芒更快,话还未说完已到了铃铛面前。
    铃铛临危不乱,不知从何处掣出了一柄漆黑的长刀,刀面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甚是诡异,她长刀一拖,一道乌黑刀芒如黑幕一般将剑芒笼罩,如鲸吞鱼虾一般便将剑芒给吞没了。
    刀芒去势不止,直奔汪心仁而来。
    汪心仁这次当真惊骇无比,大喝一声:“五行诛灭剑!”,手中长剑忽然暴起十丈多长的剑罡,散发五彩之sè,光华夺目。
    “是五行诛灭剑!”李阡陌看得再次失声惊叫起来。
    这“五行诛灭剑”乃是五行真经中的极厉害的神通,只有修为达到合道大能的高手才能施展,以五行之力凝聚五行剑罡,其威力巨大无比,几乎可达到无限不催的程度,当然,其威力与施展者的修为也有很大的关系。
    汪心仁五行剑罡暴起,手擎巨大长剑迎向刀芒,只听轰鸣之声震耳,如炸雷连连,褚楚竟被这声音震得吐出了一口淤血。
    场上泥沙翻飞,遮天盖rì,汪心仁惨叫一声被击飞至百丈开外,剑罡早已消失,握剑的右手满是鲜血,颤抖不已,他刚想起身,忽然“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热血,显然在刚才的一击中受了不轻的伤。
    铃铛却是气定神闲,又一次向汪心仁杀去,汪心仁眉头一皱,口中念动法诀,把头一低,对地面一撞,忽然钻入地底不见了。
    铃铛失去了目标,顿时站在原地茫然四顾。
    “是五行遁术中的土遁术。”李阡陌说着便凝神搜查地底,只见汪心仁已逃至了几十里开外,速度快得惊人。他不禁摇头轻叹一声:“追不上了,被他逃走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泰在东南
        铃铛静立在原地收起黑刀,血红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
    李阡陌喂褚楚服下一粒疗伤丹药,来到铃铛身边,关切道:“铃铛,你没事?”
    铃铛茫然转过头来,望着李阡陌,道:“哥哥,刚才怎么了?”
    李阡陌闻言一怔,随即笑道:“你打跑了那个坏人,你忘记了么?”
    铃铛想了想,摇头脆声道:“不记得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李阡陌不禁好奇:“怎么会都不记得呢,你好好想想,你用一把黑sè的长刀,一下就把他打伤了。”
    铃铛蹙眉沉思,依然一无所获,倒觉得头痛yù裂,不禁抱头**起来,李阡陌看得心疼,赶忙将她揽在怀中安慰道:“不碍事,不碍事,想不起来咱就不想了,不想了,反正那坏人已经走了,我们不管他了。”
    铃铛脑中疼痛渐散,点头嗯了一声,模样甚是乖巧,李阡陌见她如此模样,心中不禁暗叹:“李阡陌啊李阡陌,你又欠下了她一笔人情债,你将来该如何还她啊。”想到这里他不禁喟然长叹。
    铃铛抬头看他,奇怪地问:“哥哥,你叹什么气啊?”
    “没事。”李阡陌摆手一笑,挽着铃铛来到褚楚和白目的身边。
    未待他们开口,褚楚说道:“公子,此地已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了,我们还是离开。”
    李阡陌点头沉吟道:“离开是一定要离开的,只是该去哪里才不会被那些人寻到。”
    “这容易的很。”白目笑道,“咱离开这西什么什么洲便是了,让他们在这里使劲儿转悠。”
    李阡陌蹙眉道:“通天城里肯定有无数高手在等着我,我去了无异于自投罗网。”
    白目白眼一翻,道:“那就不走传送阵呗,俺来的时候不也没走传送阵么。”
    李阡陌摇头道:“这一路回去路途遥远,我们若是飞回去定会在途中被人发现。”
    白目白眼一翻,一屁股坐下,道:“那算啦,俺就这么点计策啦,你自己想法子。”
    李阡陌沉吟许久,抬头说道:“我也想不出太好的去处,离开西牛贺洲肯定是行不通的,而且我的九转炼骨术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咱们只能寻个隐蔽的地方躲躲。”
    这时,褚楚小声说道:“公子,你不是jīng通孤虚之道么,大可以卜一卦算算吉凶。”
    李阡陌点了点头,掏出一枚铜钱,原地丢了六次,形成一道卦象。
    白目急切问道:“如何,如何,是吉是凶啊?”
    李阡陌笑了笑,忽然心血来cháo,对褚楚道:“褚楚,你也跟着我学了两年的易理了,这一卦你来解读。”
    褚楚赧然一笑,道:“有公子您这样的高手在,我怎敢献丑。”
    李阡陌摆手轻笑,道:“不碍事,我也想瞧瞧你学的如何。”
    褚楚点了点头,道:“那我就献丑了。”她缓缓道,“此卦天在上,地在下,是一否(pi第三声)卦,卦曰:否:否之匪人,不利,君子贞,大往小来。”
    “变爻呢?”李阡陌问。
    “变爻。。。。。。。”褚楚沉吟片刻,摇头歉然道,“对不起,公子,我不知道这一卦如何变爻。”说罢满面惭愧之sè。
    李阡陌提醒道:“看动爻,神兆机于动。”
    褚楚闻言依旧摇头,脸上惭愧之sè更浓,李阡陌暗自叹息,但见她如此愧疚模样,便也不忍心责备,只微笑道:“此处可以用时利变爻,八数剩几,六数剩几?”
    褚楚闻言忽地抬头,喜道:“我知道啦。”说罢掐指算起,口中念念有词。白目被他们二人的对话弄得莫名其妙,嘟哝道:“你们说的什么玩意儿,一句也听不懂。”
    过得片刻,褚楚道:“算出来了,此卦变爻落在上九,爻辞曰:上九,倾否,先否后喜。”
    李阡陌笑着接道:“否终则倾,何可长也。”
    白目粗声嚷道:“听不懂,听不懂,说明白点。”
    褚楚笑嘻嘻道:“白目师叔,公子这一卦的寓意可理解为否极泰来。”
    李阡陌微笑点头:“嗯,‘否极泰来’这四字解释的言简意赅,恰到好处。”
    白目扑棱着双眼道:“俺就不信,俺们一直在这待着,怎会否极泰来。”
    李阡陌道:“自然不可待在这里的,卦象中显示泰在东南,我们往东南方去便是了。”
    白目翻眼狐疑道:“你莫不是骗人的神棍,说得这么玄乎。”
    李阡陌给了他一巴掌,没好气道:“你大可以别跟来,以后便没人给你买酒喝了。”
    白目闻言双耳一颤,眼睛瞪得老大,叫道:“俺自然跟你走,俺可舍不得你呢。”
    李阡陌嗤笑道:“你这张破嘴有三大用处,第一便是喝酒吃肉,第二便是骂人,第三便是睁眼说瞎话。”
    白目嬉笑道:“错啦错啦,睁眼说瞎话排第二,骂人排第三。”说罢二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欢笑了片刻后结伴往东南方行去,为免招来敌人,他们收敛了气息步行前进,好在他们修为都算可以,一天几千里的路途倒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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