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不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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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相得-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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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皇帝长得也不差,浓眉凤眼,肌白若雪。身材也保养得很好。”
  “听这酸溜溜的语气,真像个女人。”司空镜似无趣的饮了杯酒。
  白琥笑了,暗道:似女人又如何,如果你不喜欢那刚好,以后就此分隔,我去路无阻,你也可以一路青云直上。
  就因司空镜不喜似女人般的男人,所以他演的越发的像。直到司空镜又一次粗。鲁的将他扑。倒在下,“你演的挺好的,如果想这样就打发了本王,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白琥两眼放出锋利的光芒,每一道光芒都直勾勾的割在司空镜的身上,恨不得将司空镜撕碎一般。司空镜直视着他道,“就是这种目光勾的本王欲。罢不能。”边说,司空镜的手已向他的衣下探去,白琥扬手一掌还未劈下就被司空镜稳稳的扣住。
  司空镜也不由他反抗,一番云雨之后,他将白琥抱回了房间,命人备好了温水,又帮他洗了个澡,然后才将他放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的睡去。
  第二日,白琥醒来的时候司空镜已经不在了。
  府中人所给他的答案和之前一样,司空镜进宫了。这无聊的一天,来了一件更无聊的事。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封了他为逍遥侯。可在梨姜国内自由来往,亦可以随意调动任何一兵一卒。
  白琥惊讶的跪在地上,思量着这道圣旨要不要接。
  “侯爷。”传旨公公唤道。
  白琥这才反应过来,犹豫着接过圣旨。“侯爷若是有空大可去城内走走,城中好玩的可多了。”传旨公公道。
  白琥道,“多谢公公。”又命人打发了些金字给传旨公公,两手握着圣旨,一颗心上下的跳动着。这意味着什么?这是司空镜用自己给他换来的身份吗?司空镜每日进宫难道就是为了给自己讨个侯爷的身份,还是他又想多了。
  毕竟曾有人告诉他过,皇帝和镜王与别人不同,镜王从小就喜欢跟着皇帝,皇帝也很喜欢镜王。
  等待的日子如此漫长,天仍旧还是黑了。灯火照亮了王府中的每一寸地方。
  今日,他在房中等人回来,他应该亲口问一问为什么。
  可他等了一个晚上,司空镜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人过来传信。
  第二天,第三天,司空镜依然没有回来。
  白琥的身子也日渐消瘦,他不希望有人认为自己是因为被镜王所抛弃伤心欲绝,无心进食。所以他每日都会按时吃东西,可每吃进去一点都会吐出更多。
  寒风日渐寒冷,一连半月之久,司空镜依然未归。
  他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每日进来送食的人,他不让任何人进来。
  今日,有些不同,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冒出了一个低沉沉的声音。“公子若是觉得府中太闷,我可以陪公子去街上走走。”
  声音落下,一个黑衣人从黑暗处走了出来,黑衣人手中握着一把剑,剑身和他的衣服一样的黑。
  他蒙着面纱,只看得见一双明亮迷人的眼睛。
  白琥记得这个人,他时常跟在司空镜的身侧,好似影子一般,但是没有必要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出现。
  白琥道,“也好。”
  黑衣人点了点头,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过了片刻,敲门的声音响起。
  白琥打开门,只见一个绯衣少年站在门口,手中握着一柄漆黑色的剑,薄唇轻起,“公子可准备好了。”
  听着声音他才忆起,这个少年竟然就是那个黑衣人。
  苍白的脸庞更显出眉目的黝黑,鼻梁高》挺,红润的薄唇似剑般的锋利。白琥道“嗯。”
  那绯衣少年道,“我叫习清阑,叫我清阑就好。”
  “嗯”白琥有些不习惯的应道。他不敢想象,那个黑纱下的少年竟是如此妖媚。
  初冬,没有阳光,空中飘着细碎的白雪。
  习清阑拿过一件白色连帽披风给他披上,帽子边缘的白色绒毛随风飘摇,似层浅浅的浓雾,将他笼罩其中。
  长街上挤满了人,两旁的小贩叫卖,所卖各式各样。总类繁多,这些都是白琥从前没有见过的,因好奇也会走之摊前看一看,但他绝不会伸手去碰。
  走进一个藏剑的铺子,白琥仔细的巡视了一圈,摸遍了每一把剑,最后拿起一柄深红色的剑。
  剑的整体都是深红色,白琥将剑□瞅了瞅,点了点头,道“不错,是柄好剑。”说话的语气有几分感伤,看完之后他又将剑放回了原处。他的剑法虽然不错,但他从来不会在身上佩戴任何利器,自然也包括了剑。
  往日若是看见喜欢的,他会命人收起来,然后带回宫中。如今,他已不知将自己喜欢的收藏在何处。就好像自己一样,成了一个无处可归的人,飘忽的游走在人世间。
  出了剑铺,又去看了会儿戏法,然后又听了约莫一个时辰的书。当两人再次走回街上的时候,华灯已点起,喧哗的长街,望不到尽头的喧闹。
  白琥道,“该回去了。”
  习清阑道,“王爷在含香院等公子。”
  “含香院。”白琥听着名字就不想去,道“是花楼吧。”
  习清阑点头,“今夜含香院除了公子与王爷再无其他客人。”
  白琥本不想去,但若是不去,只怕司空镜又要说他吃醋,也就应了,“走吧。”
  含香院并不像白琥所想的那样,喧哗、庸俗、奢侈。含香院所处教偏僻,若是无人带路,根本很难找到。进入深深的巷子,一股酒香飘了出来。迎合着酒香的还有嘻嘻哈哈的笑声。
  在小巷的尽头,有两条岔路口,他们往左转,走了约莫两里路,终于到了含香院,含香院的大门很小,两扇欲垮还立的门上贴着两个倒立着的‘福’字,上方的门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含香院’。字体潦草,陈旧,门匾上还沾有灰尘,似已许久无人居住过一般。
  一路走来,他们都有听到美女的笑声,但却未见到美女身在何处。几里长巷,笑声不断,酒香醉人。巷子上却无一人行走。这倒是让白琥多留了个心眼,同时也更好奇含香院到底是如何的特别,如何含香。
  习清阑敲了敲含香院的大门,等了片刻,一个涂脂抹粉的中年胖女人打着哈欠开了门。习清阑十分恭敬的向那女人行了个礼,“这位是逍遥侯爷。”                    
  作者有话要说: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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