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不吭声,算是默认
“你这么做有多久了?”好,她的夫君一次次刷雷人记录,当娘子的不是早就该习惯了吗?
她不惊讶,绝对不惊讶,哪怕心脏还是在抽,也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免得被他笑大惊小怪
“黄塘山的这群劫匪存在了大概有两百年了,莫苍国建国之前就有,始终没法消灭干净,走了一波又来一波,十几年前,我带着萧维白来到这儿,把地盘抢了过来””掰开指头,满打满算,其实时间也不算太长
正文 一丝不挂美娇娘(九)
掰开指头,满打满算,其实时间也不算太长,“最多十二年真的没多久”
好,一轮的时间在他眼中都不算长,没准一甲子也只是弹指一挥间,她拜服在他的时间观念之下
“萧维白和六位寨子是你从小看着长大,请来教他们修武习文的师傅,必然也是特别安排,夫君,这七位应该是你观察了许久特别挑选出来?否则那么多孤儿,怎么就那么凑巧有七个资质不错,又绝对忠心听从命令的人选脱颖而出呢?”慕凌空相信一个人的运气好就会一帆风顺,事事顺利
但是,帝俊和萧家七兄弟的关系,显然不能仅仅用运气好三个字简单概括,又略显简单
她的男人,就如同那大海深处的冰山,掩藏极深
表面上不显山不露色的一片平静,水底下掩藏的却是万年不化的巨大冰川,不亲自撞上,永远无法明白
她先是一阵阵后怕,紧接着又是难以言喻的庆幸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并且深爱着她
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是敌人,永远都站在统一的战线,全力对外
她同情与他为敌的人
一个内敛自持,有耐心用十二年、甚至长久的时间去布置一件琐事的男人,当他真的特别认真想要做什么时,难道还有他完成不了的目标吗?
“娘子,你的手出汗了,是不是又想要了??”一句贱兮兮的疑问,将慕凌空的思绪狠狠扯回现实
一瞬间,她眼前迷蒙成片,氤氲的雾气挡住了视线,让世间所有都变得朦胧
正文 一丝不挂美娇娘(十)
这个逮到机会就凑过来忙活,随时随地的寻找将她压倒的机会,一个月三十天至少发情四十次的男人,真的是她幻想之中那个强大到世间再无人能撼动的存在吗?
是不是她想的太多了
帝俊那双好看的星眸,此刻色眯眯的半眯着,翘长的睫毛挡不住小勾子般尖锐的眼神,几簇熟悉的火焰,点亮了他整张脸
错觉她刚想到的全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货恶劣的那一面,比普通的男人还要严重许多,而且脸皮比城墙厚实,强弩戳上去都穿不透
她干嘛把他当成天神一样敬畏啊
万一再让他把她莫名崇拜的心情当成把柄抓到,屁股上的小尾巴跟着翘了起来,往后她还有好日子过吗????
自己的男人,夜夜同床共枕,他最恶劣的那面,天底下没有谁比她清楚
慕凌空深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正待义正言辞的把他的手抽出来,眼尾余光忽然瞥见了小北气喘吁吁的抱着一只硕大的箱子挤进了门
屋子里东西太多,实在没地方放,于是只好穿插着缝隙,避让脚下的杂物,寻来找去,看中了唯一一块空地
那边正对着两位主子,想不注意到都难
或许是那只柜子上精美的雕饰让人眼睛一亮,慕凌空兴致突起,“小北,把箱子打开,看看装的是什么”
侍卫应了一声,从后侧半趴着去了锁,再小心的掀开箱盖挡去了小北整个身形,他半点看不到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慕凌空笑吟吟的望过去,只一眼,瞳孔骤然放大
正文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一)
慕凌空笑吟吟的望过去,只一眼,瞳孔骤然放大
帝俊亦是先看到了妻子变了脸,才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
咆哮怒吼之音顿起,“萧维白,给爷滚出来”
慕凌空气的俏脸煞白,她明明不想看,可一双眼睛就是死死的锁住了箱子最里边,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身上迸射出来的冷然寒意早就化为千万根无坚不摧的冰剑,连箱子带里边装的‘礼物’,全都刺成筛子
大红的雕花缠凤红木箱,一床纯黑缎子面的薄被作为底衬,上边躺着一名绝色容貌的女子,呼吸淡淡,宛若沉睡
最绝的是,她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胸口两大团柔软,坚挺骄傲的贴合,剥了皮的桃儿一般粉嫩嫩的白,任谁看了,都要连连吞咽口水;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翘挺的圆臀,曲线玲珑,神秘的桃源深处,被紧紧夹在匀称修长的玉腿中央,因为看不清晰,反而加诱人浮想联翩
帝俊只扫到一眼,就狂怒的发飙,不等慕凌空发脾气,他声音比她还要高昂
“萧维白,爷要阉了你送进宫去当太监”帝俊想跑,一只小手适时探出,抓住他的衣襟
莫名其妙的激动,分外让人瞩目
实在是太刻意了,她想不介意都难
慕凌空嘲弄的将完美诱人的菱形唇瓣抿紧,不善的弧度令人心生警惕,“夫君萧竹”
“娘子,这不关我的事,萧家那几个吃错了药,才送来这么个玩意,你等等,我去抓他们来跟你解释”糟糕,他家娘子的脸色实在是不好
正文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二)
糟糕,他家娘子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白里透着青,危险的风暴在秀美的柳眉中央酝酿,看样子,还不大相信他说的话
帝俊僵了一下思考对策,旋即咧出又呆又蠢的傻笑来佯装天真,“为夫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娘子何曾见我为女色所迷??”
“夫君的意思是自己不近女色?”她冷冷地注视他好半晌,然后清亮渗人的眸光不慌不忙转到才刚刚被人解开的侧排衣扣上,小北还未开箱之前,某人可恨不得一把扯下,再拖着她回床上大战三百回合
现在人家送来了一份大厚礼,他就立即蜕变成清纯少男,玩起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把戏
呸
他还真是自诩为柳下惠呀
她先笑掉一排大牙给他看
帝俊干咳三声,“我是说,除了娘子之外,天下女子皆入不得我眼,视之如粪土”
“夫君,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她自动过滤他随口忽悠的话,妒忌的小火焰蹭蹭窜,随时都有燎原之势
一片‘春’光美景,‘春’色无边,‘春’意盎然,‘春’情萌动,他要不跟着叫春发春,她才觉得奇怪
看到眼睛里,就有了比较
她这朵‘家花’,哪有人家送来的‘野花’香哦,
瞧慕凌空脸色不善,帝俊慌忙做补救,默然转身回到她面前,俯眸静静凝视她片刻,“小北,连箱子带人全都丢出去,再去把萧维白他们全都找了,传爷的话,哪个敢不到,也不必再在黄塘山混了”
等挑起了家庭不合的裸美人儿消失眼前,帝俊坚定的将浑身酸醋味的媳妇儿横抱起来
正文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三)
帝俊坚定的将浑身酸醋味的媳妇儿横抱起来,完全无视她的挣扎,直接往床边挪去
脚底下不断撞翻了什么东西,稀里哗啦,洒满一路
床铺上是堆满了盛放着珍珠翡翠玛瑙玉石的托盘,也被他毫无怜惜的推下了床
大红缎子面儿被单上,一位暴怒佳人挣扎着,挠、抓、啃、咬,全部用上,最后还是抵不住被剥光光的命运
太子爷的武功,该死的高
最可耻的是,他经常不遗余力的把它用在对付她上
“娘子,我们床头吵架床尾和”帝俊宣告一声,单臂按住她,腾出来的手脱掉才穿上没多久的锦色长袍,靴子飞起了老高,东挂一只,西挂一只
就在金山银海、奇珍异宝的环簇之下,两人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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