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强行扑倒作者:疯疯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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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强行扑倒作者:疯疯疯爷-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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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秋安承认自己骨子里是个保守的人,希望第一个和自己亲密接触的人,会是自己喜欢的。
  
  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就好了,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戚凌!
  
  这个名字忽然浮现在脑海里,如果对象是戚凌的话,他也许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戚凌,戚凌,戚凌,戚凌,戚凌……
  
  陶秋安着魔似的反复默念这两个字,咬住了下唇瓣,加快了套/弄分/身的动作。
  
  突然,他的身体在黑暗中剧烈地颤栗。冲上高/潮的刹那间,手被沾湿了,还有些许零散的汁液喷溅到腹部,雄性的檀腥气味挥发在空气中。陶秋安倒在枕头上,双目一度失神,久久之后,轻叹了一口气。
  
  他想,天呐,自己一定是疯了。
  
  想着另外一个男人打飞机,不是疯了是什么?
  
  而更疯狂的是,幻想着戚凌自/慰,竟然让他有中身心都被净化的感觉。
  
  陶秋安把家里收拾了个遍,该刷的刷,该洗的洗,实在找不着事干了,才决定出去逛逛。
  
  他刚出门不久,家里的两人就吵了起来。
  
  “趁现在哥不在家,给我好好交代,你到底隐瞒了些什么?”陶夏宁质问。
  
  那天他们在仓库里找到陶秋安时,场面惨烈得触目心惊。
  
  压根就是屠杀现场!
  
  遍地都是尸体和残肢器官,这些人看上去像被野兽撕咬得骨肉分离,黄鼠狼靠墙而坐,他的喉管被撕烂了,脑袋歪向一边几乎和脖子分离。墙壁喷溅了不少血迹,而陶秋安就昏倒在血泊里,全身赤/裸。
  
  只有在恐怖电影中才会出现的画面,如今活生生的就在眼前。陶夏宁当时就吓傻了,而陶冶震惊过后,却很镇定的脱下外套,把陶秋安裹起来,然后开始清理现场。
  
  陶冶把他们留下的足印和痕迹弄乱,再把仓库门锁好,还把他们之前穿过的衣服鞋子拿到野外埋了,看得出他是想制造陶秋安没有去过仓库的假象,这是为什么?
  
  陶夏宁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我帮哥清洗的时候,发现他嘴里都是血,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遭到了动物袭击,即使陶秋安侥幸逃过一劫,嘴里也不可能会有血!
  
  “别问了,这事过去就算了。”陶冶揉揉眉心。
  
  “哈,你当我是白痴吗?或者当警察是白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这些年总是搬家?为什么你不许我参加任何比赛?为什么你明明有博士学位却不肯找份工作?为什么你总要抽取我们的血液样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陶夏宁越问越激动,似乎恨不得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小宁,你那么聪明,认为我能瞒你多久呢?”
  
  陶夏宁愣了愣:“我怎么知道!我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晓得!”
  
  “我不是不说,只是你们都太还小了,有些事……”
  
  “放屁,又是用这个当借口!”
  
  “小宁……”陶冶闭了闭眼睛,坐在沙发上抹了把脸,神色疲倦:“我要保护你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的。相信我,当你们该知道真相的时候,我瞒也瞒不住,但我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或者晚点来。我只想让你们快快乐乐的长大,别逼我了,好吗?”
  
  陶夏宁看着这个仿佛一下子苍老男人,胸口发堵。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饥渴

  陶秋安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买了个新的挎包,靛蓝色的,耐脏。
  
  他背上新挎包自我感觉良好,但尚有些不足,于是偷偷摸摸的从建筑工地窃取了一块石砖,塞进挎包里掂量掂量,这才有了足够的安全感。
  
  既然都已经干了件坏事,那就索性多干一件。
  
  陶秋安做贼似的攀上了一栋旧楼房的天台,蹲在围墙下面探头探脑。
  
  他的心脏狂跳个不停,手心都被汗湿了。好吧,他不能否认自己确实有点儿猥琐,这会儿正在实施偷窥,胜在自己眼神够好,用不着浪费钱配备望远镜。
  
  而有幸成为他偷窥的对象,正是对面楼桌球室的老板——戚凌。
  
  此时,戚凌刚好就坐在窗台上吸烟,低头看着爪机。
  
  戚凌今天穿的是件V领无袖的黑色背心,一条有破洞的牛仔裤,墨绿色的帆布皮带系在腰间,既简简又利落。陶秋安喜欢他的肤色,黝黑中透出了健康的光泽,也喜欢他黑发,不长不短,张扬而凌乱。不过陶秋安最喜欢的是他的气质,野性之中带有毫不讲理、罔顾一切的蛮横。
  
  仿佛天不怕地不怕,没有任何事能难倒他似的。
  
  陶秋安对戚凌的了解不多,都是从别人那儿打听来的,结合方方面面的信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此货绝非善类。但感觉是一种无法控制的东西,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与好坏无关。
  
  否则怎么会有句至理名言,谁年轻的时候没爱上过一两个人渣。
  
  值得庆幸的是,这人渣是水中月镜中花,好坏与他无关,自然就伤不了他分毫。
  
  陶秋安看到有个火辣的“大波妹”走向戚凌,挨得很近,两团绵肉都快凑到戚凌脸上去了。他在心底不屑地切了声,那女人一瞧就是个胸大无脑的货色,超短裙下面还套着渔网丝袜,有伤风化!
  
  戚凌伸手勾住了大波妹的腰,两人眉来眼去,有说有笑。
  
  陶秋安看不下去了,临走前朝对面楼比了比中指,好一对奸夫淫/妇!
  
  当天晚上陶秋安做了个梦,梦到一个叫戚凌的男人,他勾住了自己的腰,引起了一阵触电般的颤栗。陶秋安惊醒过来,侧身躺在床上蜷缩起脚趾,呼吸渐粗。
  
  他察觉到自己下身又硬又涨,被内裤勒得难受极了,他用手去摸,前端已经湿了。好在陶夏宁还没有回家,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他边抚弄着自己的欲望,边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昨天才发泄过……
  
  陶秋安释放了以后,摸黑找到纸巾把手擦干净,倒回枕头上,闭上眼等待澎湃的欲望消退。可是他却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饥渴,回想着春梦里的情形,性/器又一次硬挺起来。
  
  完蛋了,陶秋安捂住脸,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今天家里有件喜事,陶冶代人写的论文获奖了,刊登在颇有影响力的人民日报上,顾主一开心,重重打赏了厚厚一叠毛爷爷。虽然当枪手不是件光荣的事,不过看在钞票的面子上,兄弟俩也就不鄙视他了。
  
  为了庆贺想吃大餐,但又懒得下厨的话,打火锅绝对是不二的选择。
  
  陶冶热爱吃辣,两兄弟因为从小深受他的荼毒,已磨练出了一个金刚不坏的胃。看着陶秋安眼也不眨的把沾满红油的青菜往嘴里塞,陶夏宁打趣他:“哥,功力见长啊。”
  
  “过奖过奖。”陶秋安把筷子当成兵器,舞了两下直指他的鼻尖:“施主,是否要切磋一番?”
  
  陶夏宁夹起了一瓣大蒜:“谁怕谁,孤王誓要称霸武林,逐鹿中原。”
  
  “哈、哈、哈!你这个蒙古鞑子,胆敢欺我大宋无人?”
  
  “咳。”陶冶清了清喉咙,拿起啤酒罐说:“悟空,悟能,休得再胡闹,为师要念紧箍咒了。”
  
  两兄弟不约而同甩个白眼给他,不带这么乱穿越的。
  
  “叔,哥,我决定去学泰拳。”陶夏宁突然说。
  
  “为啥?”另外两人异口同声。
  
  “待我学成之日,誓要一雪前耻,荡平岛国!”
  
  陶秋安怔了下,知道肯定是因为上次黄鼠狼的事,于是就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其志可嘉,不愧是我中华儿女,去吧,党和组织看好你。”
  
  “学费多少?”陶冶问。
  
  “安啦,我是去拜师学艺,指不定师父还倒贴呢。“
  
  “拳脚无眼,你自己小心点。”陶冶叮嘱。
  
  从小到大,无论两兄弟想要做什么,陶冶从来不会反对,只要求他们低调做人。
  
  陶秋安倒无所谓,因为他高调不起来,而即使陶夏宁有多不情愿,也从来没违背过陶冶的要求。
  
  所以吃饱喝足以后,他决定小小的报复一下:“老规矩,输的人洗碗。”
  
  陶秋安赞成,于是三人剪刀石头布,兄弟联手所向无敌,陶冶又一次惨败,唉声叹气地赖死在餐桌上。最后在他倚老卖老的打滚攻势下,陶秋安举手投降,默默地收拾善后。
  
  陶冶扳回一城却不见喜色,他回到房间,锁上门,把今天的报纸拿了出来。
  
  仓库里的尸体被人发现了,警方初步断定是野兽所为,但毕竟是五条人命,事件已经轰动全城。而陶冶所担忧的,不仅仅只是警方而已,他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也许平淡的日子快要结束了。
  
  陶冶叼着烟,把手中的报纸一下下撕碎,扔进垃圾桶里。
  
  洗澡前陶秋安照了照镜子,发现身上的伤好得很快,不到一个礼拜淤痕完全消退了。他在镜子前转了转,觉得自己似乎和从前有些不同了,但具体是哪个部位不同,他又说不上来。
  
  可是改变不单单只是欲望而已,连想见戚凌的渴望也变得强烈起来。
  
  甚至让他有些……难以自控。
  
  但陶秋安觉得不能太放纵自己了,所以强忍着没有再去偷窥,但没想到,竟然会遇上戚凌。
  
  周六的那天,他到图书馆借了两本书,夹在腋下,耷拉着脑袋拖着脚子,慢悠悠地往回家的方向走。陶秋安正想着心事,忽然听到耳边的风声不对了,下意识地歪头,紧接着,一个篮球从耳边擦过。
  
  篮球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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