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衍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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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衍生-命-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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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烟我只抽了一口就不行了,味儿实在太冲,几乎可以把眼泪鼻涕一起挤出来,齐羽摇摇头,数落我道:
  
  “小三爷,你这承受能力也太不济了,一点儿冲都受不得,我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人来夹喇嘛。”他顿了顿,又改口道,“哦,不对,第二次了。”
  
  我心说你他娘的做梦梦到的第二次,把嘴里那股重的要命的中药味吐掉了一点,夹着那烟又猛抽了一口,抽着抽着,又想到了尸蹩的问题,总觉得有个梗在里面,忍不住扭头问闷油瓶:
  
  “小哥,你和老黄他们不是先上的船吗?上面一层也不深,这么大群尸蹩要藏在船里,不可能一点踪迹都没啊。”
  
  闷油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可见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我原以为这么大群尸蹩要生存,船里肯定不光一两具尸体,谁知道绕了半天只发现一个骷髅,那群虫子就算打架也分不过来啊。难道尸蹩的据点不在这里?船只是个幌子?如果尸蹩当时不是撤回船内,那会去哪儿了呢?莫非这沙坑里,还有通往其他地方的路?
  
  我一拍脑袋,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对啊,这里是西王母的地盘,如果她能为抵御敌人在鬼城内用岩山故布疑阵,那么在看似是死路的地方会隐藏着暗门或者暗道,也不会没有可能,说不定这沙坑内,还真的别有洞天!
  
  我兴奋地就要把这想法告诉齐羽和闷油瓶,谁知刚一扭头,却发现闷油瓶早已不再旁边,正提着矿灯和乌金古刀对着天花板上的一处缝隙来回地照。
  
  “小哥,你照什么?”
  
  “上面有东西。”他说着,就把矿灯过给我,走到齐羽跟前问他要了矮凳,“好像是块青铜。”
  
  我不由得心生疑窦,青铜这东西,若是被炼造成器皿,在古代那就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这艘上船的排场看起来不小,如果存有一两件青铜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它为什么会被嵌在木板缝里?
  
  “行不行啊,那层板上面说不定全是尸蹩,别把人天花板剥下来,淋一脑袋蹩虫,这小三爷可就要成瘌痢头了。”齐羽哼哼一声,夹着烟最后抽了一口,扔地上踏灭了。我见他那副皮痒的样子,心里就骂开了,这时闷油瓶的声音就从头顶上方传来,不紧不慢道:
  
  “有我在,我会保证他安全。”
  
  我一愣,举着矿灯的手臂一下子僵住了,白剌剌的光线就照到闷油瓶认真的脸,赶紧地又晃开,胸口有种奇怪的感觉,像被电麻了一样。我马上用手抓了抓脸,其实心里挺感动的,只是齐羽在旁边,你叫我说什么好。
  齐羽大概也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来来回回扫了我们好几眼,眉头一直皱着,我心说这气氛不能再持续下去,强迫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天花板的那块青铜上面,巧的是,我慢慢意识到自己看见过这块青铜,那在木板中露出的斑驳纹路和锈色,像极了广西闷油瓶家床底的那块废铜,当然它废是不废现在还不能下结论,只有等闷油瓶把它剥下来之后才能见分晓。
  
  闷油瓶握着刀柄用力在夹缝内敲了几下,但那铜块丝毫不见动摇。他啧了一声,反握住刀,下足狠劲,用刀柄猛锤了上去,才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他已经满身是汗,帽兜衫几乎就贴着胸口和背脊的轮廓,映成一片深色。
  
  几分钟后,他停下了动作,从矮凳上跨下来,两手抓着一摆往上一拉,甩掉了那件汗湿的衣服。
  “这块铜的上面好像有东西连着,这边挖不下来。”说完他看了我一眼,要我联系小花,“你问问那边的情况,我上去一趟。”
  
  我一时间没有动作,只是觉得心里发闷。我从刚才开始就不断问自己,闷油瓶为什么拼命去凿那块铜?因为他发现的问题和我一样,他显然记得在巴乃发生过的所有事情,我他娘的真想现在就抓住他的手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真要问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好。
  
  我盯着他一句话都没说,看他的眼神非常严峻,好像非去不可。现在也不是问话的时候,而我自己也很好奇那青铜的真面目,只得在内心撒了回蛮泼,掏出对讲机调频道。话筒里撕拉撕拉的噪音在幽静的船舱里听来十分渗人,我来回拨着旋钮,对上了小花那部机器的频道,可收讯并没有联通,只有电波的杂音。我陡然有点紧张,心说这什么山寨货,收讯差成这样?握紧对讲机又认真转了圈旋钮,这时只听闷油瓶喊了一句“停下!”,我吓得差点把心脏从嗓子眼吐出来,两手空抖着没敢动。
  
  “怎么了?”
  
  “你们仔细听。”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凑到我耳边,指了指对讲机。
  
  我和齐羽对视一眼,也静下心来细细聆听里面的杂音,船室里相当安静,对讲机里有些什么动静,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然而没过几秒钟,我就吓得整个人都软了。
  
  那稀稀拉拉的噪音里面,依稀有个突兀的人声在轻喊“小三爷?”。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 他爆了字数

下章要是也爆 估计能看到高潮……




22

22、第22章 幻觉 。。。 
 
 
  我目瞪口呆,还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齐羽刚要开口说话,我拦住了他,把对讲机更挨近了点,又仔细听了一遍。
  
  隔了几秒,那个幽幽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小三爷?”
  
  那瞬间我直接就神经崩溃了,那带着长沙话的口音和当初野鸡脖子迷惑人的响声一模一样,可这荒漠戈壁里怎么会有野鸡脖子呢?而且还通过电波发声,真是革新换代,这年头连畜生都用上高科技了,我这个连店里的空调都舍不得换的周扒皮是不是该一头撞死。
  
  “这是在叫你?”齐羽憋不住了,手指在对讲机上敲了两下,“那也不像是小九爷的声音啊,跟个魂似的。”
  
  我心想你还真歪打正着了,就把野鸡脖子用鸡冠发声的典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齐羽听得半信半疑,皱了皱眉头说:
  
  “那倒神了,这么巧这蛇对你小三爷念念不忘,又这么巧有个对讲机掉在它旁边,最他妈牛逼的是,还被你们俩瞎调到这频道了。”
  
  他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一个巧合不奇怪,怪就怪在所有的巧事都挨一起,那就不能称之为“巧合”了。我一直有种预感,这一切事情的背后一定有双黑手,不动声色的在我们周围布局。它刻意安排的各种‘巧合’,正一件件靠近,甚至有可能我已经被下了套却还不自知。
  
  我暂时不再去想,赶紧记下频道号,然后把旋钮调回小花那边,照理说,这种鸡不拉屎的地方收讯有点差也是情有可原,但不至于连个正常的声音都听不见,现在的情况简直就像有人在附近开了台电波屏蔽器,我们手上这两台小玩意,已经完全被干扰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幽幽的人声又突然出现,比前两次更加清晰,又喊了一声“小三爷?”。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眼直愣愣地就去盯手上的机器。
  我他娘都把频道调开了,为什么还能听到这鬼叫声?!敢情这野鸡脖子已经钻到了电路板里,就跟七点档的新闻一样,无论我调到哪个频道都他丫的逃不出他的势力范围?!
  
  我骂了一声,差点没摔了那破玩意儿,心里又不由得开始担心小花,因为这对讲器的有效收讯范围就500米,如果我们能收到野鸡脖子的喊声,那它们必定就躲在附近,这畜生生性阴狡,几个人对付它们都够呛,更别说小花还得带三个伤号。
  
  我安不下心,向他们提议:“要不我们统统上去算了,小花身上就一根棍子一把枪,万一这里真有野鸡脖子,别说救人,他自己十有八九就得交代了。”
  
  “那那块铜怎么办?”齐羽抬眼看看天花板,问。
  
  我心说你他娘的还有时间管这个,“反正都是要上去,找到了他们之后再见机行事。”
  
  齐羽摇摇头,不为所动,看着我道,“不对,我觉得要嗝屁也是我们先。”
  
  我一愣,“为什么?”
  
  “那野鸡脖子的声音,我说后两声,不像是对讲器里传出来的。”他一字一顿,脸上的表情和语气一样慢慢变得狰狞,凑过来压低声音继续说,“好像就在我们背后。”
  
  我傻笑了一声,心想你他娘的唬我,然而谁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只听得那幽暗的船舱深处,又勾魂似的唤了一句:
  
  “小三爷?” 
  
  这次的声音,异常清晰,简直就像是有人贴在耳朵旁边说的。
  
  我浑身立刻起了白毛汗,举起矿灯扭头回望那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然而视线还没落定,那幽深的黑暗里突然有撮火光一闪,一阵疾风就贴着我的耳朵飞了过去!那呼啸而过的东西无巧不巧击中了什么金属物件,撞出“乓”的一声轰鸣。他娘的,我马上意识到是有人躲在角落朝我开枪,条件反射地就要跳起来跑!
  几乎是同时,旁边的闷油瓶一个箭步冲上来拍灭了我手里的矿灯,抓着我的后颈低喊了一句“别出声!”我被他捏得连头都动不了,连连挣扎几下算是答应过了,紧接着他便把我往下一压,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我甩到一个角落里,自己像支箭似的又飞了出去。 
  
  我的矿灯一灭,船舱内所有的光线全部消失了,四周陷入漆黑一片,这种环境里,哪怕是一滴水落到地上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我手忙脚乱地摸索着周围一切能扶的东西站起来,可才一起身就听到几声连发的枪响,赶紧又趴了回去,一时间胡乱扫射的枪声和脚步跑动的声音不断,根本分不清那边是自己人,我全身都快烧起来了,心里火急火燎,不知道那个冲我开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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