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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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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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真相呢?”
    “真相是我爸爸骗我薛世恒死了,又趁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和薛家解除了婚约,然后薛世恒以为我薄情寡义,报复了我爸爸,他把我爸爸藏在了很秘密的地方,我只能呆在他身边,以确保他不会伤害我爸爸。”
    “那理事你照顾薛总裁的父亲是……”她迅速低下头去,“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刚刚在门口听到理事你说了‘公公’之类的字眼……”
    我叹了一口气。“我希望他能像我照顾他父亲一样照顾我的父亲。只要我父亲不受伤害,我愿意妥协,当然,我叫薛总裁父亲公公是应该的,我的那个希望也不是一个纯粹的等价交换。或许你觉得很荒唐,但对于薛总裁这个人,即使他在伤害我,我仍然爱他。可能是年纪大了吧,现在的我很珍惜还活着的人。”
    到了“雪花酒馆”,已经是正午十二点半,我走进熙熙攘攘的店内,还在用餐的食客纷纷停下了正在谈论的话题看我。
    “老板,两碗肉酱米线,一碟花生,一斤酱牛肉。”我将包包放在厚原木餐桌上,大方落座。
    正站在柜台后面为客人结账的店老板闻言抬起头来,见到我的脸先是一怔,继而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意,从柜台里出来,上前拉住我的手。
    “晓光!你是晓光!”他的激动之意溢于言表。
    “志德叔叔,你还记得我啊。”
    “记得!当然记得!怎么能不记得!你和你妈妈长得一模一样。”他紧紧地握了一下我的手,生了皱纹的脸因为表情过大拉出一条条沟壑,棕色的眼里因见着了故人而微微湿润。
    我被这个染了风霜的男人牵动了情绪,不禁也有些伤感起来。
    可能是从小就没有母亲的记忆,爸爸又加倍疼我,我对母爱的缺失感并不深。
    但每一个曾经与我母亲有过交集的人见到我时都会细细打量我的脸,然后说我长得越来越像我母亲。这让我不得不好奇那个长得与我相像到近似的女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她让我爸爸为了她成了鳏夫,让其他人在见到我时便提起她的容颜。
    但不管怎样,我必须得承认,作为一个女人,她是成功的。就算她过世这么多年,她仍然让活着的人对她念念不忘。
    “晓光,你怎么会来这里?”问完他又不无担心地再问,“你爸爸还好吗?”
    我拍拍他的手背,“志德叔叔,你放心,我爸很好,你不用担心。”
    “说得也是,你爸爸要是真的有事你就不会来这儿了,我就说那些报纸在乱写!”
    我“噗”一声笑了出来,“志德叔叔,你还是像以前那样逗趣。”
    被我这么一说,他竟有些脸红,抓抓后脑勺不好意思看我,继而又拍大腿,“你刚到吧,肯定饿坏了,你先坐,志德叔叔给你煮米线去!”
    说完风风火火地往后头厨房里去了,我笑着重新坐下,“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一点没变。”
    坐在我对面的佟铃儿瞪大眼睛看着我。
    店内的服务生端了切片的酱牛肉上来,我夹了一片塞进嘴里,而佟铃儿还在用那种吃惊的表情看我。我舍不得吞下嘴里的牛肉,一边嚼一边问道:“你怎么了?干嘛又这样看我?”
    说话间又夹了一片牛肉塞进嘴里。
    佟铃儿咽了咽口水,怔怔说道:“我一直以为,店老板是个很严肃的人……”
    “咦?”轮到我吃惊地停下了筷子。
    “就上次我和同事来实习啊,大家一起来店里吃米线,因为点了烧酒,大家就聊开了,整间店被我们弄得闹哄哄的,打扰到了别人用餐,老板就把我们都丢了出去……”
    我很想笑出声来,可是又怕不雅地喷出嘴里的牛肉,只好一边捂着嘴一边笑。
    吃完饭,我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志德叔叔不让我买单,怎么也不肯收我的钱,我只好告诉他他要是不收我的钱那下次我不来他这里吃饭了,他竟然很无厘头地说不来就不来,我带着好吃地去工厂里找你。
    我被打败地很彻底,只好乖乖就范,最后还得收下他另外送的两斤牛肉,说是留给我晚上吃的。
    我和佟铃儿一人提着一斤牛肉走在镇上,或许是牛肉的香味太浓郁,但凡与我们擦肩而过的路人皆是回头打量我们,然后用那种“这两人肯定是刚从雪花酒馆出来的”的眼神看着我们。
    “理事,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见到这不是回工厂的路,佟铃儿追上来问。
    我指了指前方不远的一间印务店,默不作声地走过去,镇上的路年头有些老了,有些许地方是坑洼,“这路不好,你小心点。”
    看上去很破旧的印务店里头没有开灯,有些黑漆漆的,我站在店门口,朝里头张望了几下,不见有人,便走上台阶,朝里头喊了一句:“有人在家吗?”
    没有立即得到回应,佟铃儿看了我一眼,也朝里头喊:“请问有人在家吗?”
    “有!来了!”一个属于少年的声音从楼上的阁楼下来,木质的隔板蹬蹬蹬一阵响动,果然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下了楼来,穿上楼梯口凌乱摆放着的拖鞋,拉开店内的电灯。
    这少年,长得很清秀,身上还穿着学校制服,嘴角还可爱地粘着一粒饭粒,从阁楼上隐隐传来电视机的声音。
    “要印什么吗?”少年看到两个一身职业套装的女人站在店里丝毫不怯生,大概以为我们是来隆安见习的实习生,对城里来的穿套装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问:“许老师在家吗?”
    少年的眼神立刻戒备起来,“你找我爷爷干嘛?”
    原来是许老师的孙子。。
    “我找他来做招牌。”
    少年眼光一阵异动,但很快拒绝了我:“我爷爷已经不做招牌了。”
    “这样啊?”我念道。看了身边的佟铃儿一眼,“那你爷爷人呢?”
    “都说不做招牌了,你怎么还是问个不停?”少年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佟铃儿立即说,“弟弟,我们找你爷爷有很重要的事,能不能麻烦你请他老人家出来见见我们呢?拜托了拜托了。”
    我在心中一顿大乐,这个佟铃儿,果然是我的知心人。
    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少男,可能还在变声期,突然被佟铃儿喊了一声“弟弟~”已经软了一半骨头,加上佟铃儿出谷黄莺般的娇嗲恳求,整个脸渐渐涨红,最后低低咒骂了一声“见鬼了”,拨开我们出门去找他爷爷去了。
    我看着佟铃儿,“GoodJob!”
    她却在揩汗,皱着秀气的眉头虚惊地看着我:“理事,下次请不要叫我出卖色相了啦!”
    我点头如捣蒜,心中一阵狂笑,怕她发现我取笑她今后不依我,我只好背过身去,浑然不知肩膀的抖动出卖了我。
    “理事……”
    我回头,强装正色道:“怎么了啦?”
    “理事!”她记得跺脚。
    “到底怎么了啦?”我学着她说话的语气。
    佟铃儿哀怨地看着我。
 
    




☆、第十章 002

少年将许世清请回来时,我已经坐在店内神态自若地吃起了袋子里的酱牛肉。若按照辈分,我应当同少年一起叫许世清一声爷爷,但镇上大多人都叫他“许老师”,而我的确也当过他的一阵女弟子,也就跟着大家这么叫他了。
    “老师!”我擦擦手里的酱渍,站起来迎上去。
    老人家今年已经九十岁高龄,头上戴着一顶毛线帽子,手里是竹节手杖,老态龙钟,比起之前见到他的那次,明显更老了。
    他循声抬头看我,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将我瞧了个仔细,最后上前拉住我的手,“我说是哪个漂亮大姑娘呢,原来是荀英啊!”
    “老师,我是晓光!荀英的女儿晓光!”我凑到他耳根前大声说道,免得他听不见。
    他又仔细将我瞧了一番,然后一副恍悟的样子,“原来是晓光啊,我说呢,荀英今天怎么不穿旗袍来。”
    我笑着搀扶着他坐下,他的眼睛追随着我,“晓光啊,你怎么长这么高了呢?比你妈妈还要高。”
    “我吃的好嘛,你看,牛肉正在吃着不是?吃肉就会长高。”
    他闻了闻,闻出了雪花酒馆招牌酱牛肉的香味,笑着说:“爱吃肉好,吃肉好!”
    他的听力可能衰退的很厉害,就像瞎子的触觉总是很灵敏一样,听力不好的人总是下意识地大声说话,他不是怕别人听不见,而是怕他自己听不见。好在他脑筋还灵清,就算我说得话他可能听不清楚,但他只要捕捉到一两个关键词,还是能明白我的意思。
    “老师,你怎么不做招牌了?”我问道。
    “招牌?”他侧耳,“哦,招牌啊!你要找我做招牌?不做了不做了,眼睛看不清,手也不便利了,做不了了。”
    我很惋惜,“老师,你的孙子会做吗?”
    他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少年郎,“你说安瑞?”
    “对,我要做隆安的招牌,原来那个破了一个大洞。”隆安原来的那块招牌就是他亲手写的,许家前几代出过秀才,上上下下都写得一手好字。原先是专门的刻章店,连镇公所的公章都是他亲手刻的。
    “破洞?怎么会破洞呢?”
    “不知道呢,总之破了,所以我要做一块新的。”
    他长长地“哦”了一声,心中已有决断,于是唤来孙子,“去选块最好的牌子出来。”
    少年默不作声,转身去了里屋,过了一会儿搬了一块牌匾出来,老人家耳朵贴在木板上敲了敲,闭上眼睛仔细听音质,满意地点点头。
    “晓光啊,原说你来找我做隆安的招牌,是应该我亲自做的,但是我的手真的不利索,怕把招牌做坏了,安瑞这孩子,虽然年纪小,可手艺还可以,我先让他做一块你看看,你要是不满意,再找别人帮你做。”
    老人家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不光我在心中大叹“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佟铃儿已经经不住场面,悄悄退到屋子外头去了。
    我连忙安慰:“老师,隆安的第一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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