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风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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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圣风清扬-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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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清微沉吟道:“咱们兄弟岂有二心,只是段师叔亦从未重语呵责过九弟,咱们做师兄的如此严厉,我常觉不妥,九弟的性子是放纵些,可比起段师叔当年,却差得远了,有其师必有其徒,九弟性情已成,未必是咱们改的过来的,倘若因此真出个三差二错。咱们倒真的对不起段师叔了。”
许青阳浩叹一声,不再言语,望着帐外阴沉沉的夜色,听着渐沥雨声,心也悬到嗓眼儿了。
…………………

第八章 天师救驾真武观
 
风清扬冲出帐篷时,便觉一只温软滑腻的手抓住自己。
原来两个帐篷相距甚近,慕容雪听到他们师兄弟起了争执,急忙赶了过来,在帐外偷听,一旦风清扬受师兄的欺负,便要仗义拔剑了。在她眼中便只有一个风郎,可万万容不得旁人欺侮,管他是风郎的什么人。
风清扬一握到她纤纤柔软,登感温暖,两人于漆黑的夜里不辨东西,信步行去。
行不多时,看见一座道观,其时大雨如注,两人衣衫尽湿。风清扬在大雨中疾驰,渐渐清醒过来。深怕慕容雪淋出病来,遂上前扣击观门。
谁知观门应手而开,里面寂无声响。风清扬走进去,晃亮火折,果然是座无人的道观。
似乎观中道士因故迁往别处。观中房屋还算洁净,竞尔有不少遗弃下来的日用物事。
风清扬点亮两只蜡烛,插在真武大帝的神像前,见真武大帝神威凛凛,塑的栩栩如生,便向神像敬了一柱香。
慕容雪进来,笑道:“你许什么愿呢?”
风清扬笑道:“我是祈请真武大帝保佑,让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开。”
幕容雪道“你就是这张嘴甜,哄的人要不得。有这本事怎么适才不哎哄你师兄,闹的大雨天跑出来,害的人家陪你挨淋。”
风清扬登时面色不怪,慕容雪自悔失言,忙岔开道,“我也来许个愿。”拈了一注香,做出恭恭敬敬施礼模样。
风清扬还是破题儿头一遭见她如此郑重其事,转念即悟到,她是要哄自己欢心才这么做,心下好生感激,看她身上衣裳紧贴肠体,玲斑曲线毕露无余,仙姿曼妙,起拜之间煞是惹人情思,益发爱怜,将两只破衣柜劈成木块,燃起堆火让她烤中衣服。
慕容雪手持一根蜡烛,钻进一个小屋里换衣服。风清扬坐在火堆里,听着小屋内习习簌簌的脱衣声,脑中浮现出慕容雪羊脂白玉般的玉体,不由得欲焰蒸腾.情思大动,忽然仰面看见真武大帝正威严地正视他,“啪”的一声自弓打了自己一耳光,空寂的大殿上.甚是响亮。
慕容雪闻声,心下骇然,推开房门探身出来,惊问道:“出了甚事?”
风清扬回身一看,她半个身子倾出门外.光洁秀美的脖颈下,一对丰满如玉的乳房上下起伏,满面惶然之色,忙一指真武大帝道:“快回去,莫让他看见。”
幕容雪缩身道:“他敢看,我刺他眼珠出来。”房门砰然合上。
风清扬静坐片刻,不知不觉间,无数往事齐涌心头,酸、甜、苦、辣无所不备,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凄凉,自己此番与派中最具实力的五师兄闹翻了脸,今后在派中愈发孤独。诸位师兄之所以不借一切,强挑丐帮,无非是因自己之“死”,要在自己师父那里有个交待。
言念及此,愈益心灰意冷,只觉自己不过是在师父大名下活着的一个影子,“风清扬”
三字毫无价值。旁人无不艳羡他得天独厚,惟有他自知这不堪之负荷,他忽然感到活的太累,而且毫无意义,师父便如真武大帝般,牢牢罩住自己,自己纵有天大的能耐,亦脱不出那神的光环笼罩中。
慕容雪步愿如猫般掩向风清扬,意欲给他个惊喜,忽见他神态肃然,意兴阑珊,还以为他在生师兄的气,便放重脚步,走到火堆对面。
风清扬眼前霍然一亮,但见慕容雪云鬃高耸,宫装艳绝,蛾眉淡扫,清丽出尘,走动之际,环佩楔然,把白极煞星所送的珍宝首饰尽数戴上。风清扬先前见到那些珠宝,只觉其俗,不料慕容雪戴上,陡然生辉,熠熠夺目。一时间不知把她比作玉环飞燕,还是飘渺云中的仙子来得贴切。不禁意乱神迷,娇舌不下。慕容雪固美到极点,但先前不过是江湖侠女本色,泼辣任情,敢爱敢恨,这一番妆柬,大增雍容华贵之风采,令人自惭形秽,不敢逼视。
慕容雪得意非凡,“女为悦已者容”,自己这番功夫大具神效,心中大是受用。
风清扬半晌方道:“你快站开吧,否则真武大帝可要嫉妒你了,你一站那儿,他一丝风采都没了。”
慕容雪咯咯笑道:“油嘴儿,重色轻友已然不对,重色轻神可要遭天谴的。”缓步走了过来。
风清扬伸手揽住她盈盈一掏的秀腰,慕容雪顺势跌坐在他怀里。风清扬道:“我晚上吃的清水面,怎么会嘴上有油?”低头向她唇上吻去,慕容雪只求他欢心,略一撑拒,便任他狂吻面庞和秀颈,颤声道:“九弟,小心些,别弄散了我的头发。”
风清扬听着她颤声柔语,益发销魂,直亲到浅露在外的椒乳,咬啮吮吸,花样翻新,弄得慕容雪酥软如绵,面红如火,好弟弟已叫了几千万遍。
风清扬兴不可遏,横托起她向房内走去,见房内有张宽大的云床,遂将自己行囊内遮御风寒的貉皮轻袭铺在上面,慕容雪煞费苦心的妆束霎时间被他剥得一千二净,两人便在云床上款款动作起来,房外的风雨声与屋内的断云零雨融成一片,当真是天人合一。
两人足狂了半宿,方鸣金收兵,慕容雪已软瘫热化,倦伏在风清扬怀中,温顺无比。风清扬犹摩婆着冰肌玉骨,下下其手,游走不停。忽然叹道:“雪姐,我在这世上就只有你了。”
慕容雪幽幽道,“你那几位师兄对你也蛮好的嘛,我看了他们白天的样子,都好感动。
一时言事不合,何必往心里去。”
风清扬愤激道:“我何尝不这么想过,后来才知道,他们不过是听到传言,说我死了,怕对我师父没法交待,才出来装装样子,这会儿子见我没死,又恨不得我死了好向其他门派交待。”
慕容雪感到他身体发颤,他们师兄弟的争执亦是亲耳所闻,亲目所见,不由得为他心酸,把他的头揽到自己双乳间,爱怜道:“以前你说那些话我还不信,谁知句句是实,你也甭管那么多,干脆到我家里住,有姐姐疼你、爱你也就够了。”
两人一个钻牛倚角的自伤身世,一个信以为真的百般抚慰!殊不知离实际差了十万八千里,却也说得圆全。
风清扬忽然坐起,侧耳谤听,双眉一轩道,“这么大的雨,怎么会有人来?”两人迅即穿好衣服,慕容雪此次所着乃是一套劲装,以备不虞之虞。
风清扬尚未出房,已听得察察的步履声,有人嚷道,“有人吗?我等借宿一夜。”人已老实不客气地走进大殿。
风清扬开门一看,殿上疏疏落落站了四个人,其中居然有两人认得,一位是洛阳金刀门少门主欧阳飞,一位是北六省绿林道总瓢把子赛金刚吴是非。
吴是非视面楞然,欧阳飞更是老大的不自在,风清扬心下纳罕:一位是侠叉道名门公子,一位是绿林盗贼,怎地走到一处了?转念交想:自己和白极煞星不也是这般不伦不类吗?想必他们也是英雄相借,说不走还拜了把子,心下释然,笑道:“原来是吴大老板和金刀公子,两位到这里发财?”
吴是非满面堆笑,拱手道:“是风公子,邂逅相遇,倒是巧得很,前几日谣传公子不幸故世,兄弟我痛不欲生,今日又睹尊额;实是三生有幸。”
风清扬肚里好笑,淡淡道:“倒劳吴老板挂怀了,不知两位身中的毒解了没有?”他记得这二人被贺子路逼服“三尸脑神丸”,虽不知那是什物事,从群豪闻名色变,宁死不肯服的神态上推测,必是一种控制人的慢性奇毒,甚是关心。
两人闻“毒”色变,火光下面色发绿,吴是非强笑道:“解了,兄弟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解瘴避蛇的药物,姓贺的故意耸人听闻,拿来吓人的。”
风清扬半信半疑,却也没往心里去,淡淡道:“如此最好,这儿有火,几位烤烤衣裳,驱驱寒气,风某失陪了。”轻身回到房中,慕容雪听到金刀公子在外面,极厌恶他灼灼似贼的目光,遂不露面。
两人并卧在云床上,忽听吴是非高声道:“欧阳公子,木柴烧尽了,待我去寻些来。”
随着便是轻轻的脚步声走出观外。
慕容雪“噬”的笑道,“这人也是个呆子,大雨天里哪有干柴,亏他怎么当的强盗头儿。”
风清扬登时起疑,吴是非与欧阳飞说话何以这么大声,倒似说给自己听的,他心中一动,恍然明白,低声道:“这人多半已归顺了日月神教,咱们要防他暗作手脚。”
话音未落,只听得砰砰两声,倾窗看去,天空中陡然升起两颗旗讯火花。这火花制得甚精,居然在大雨溶液中久聚不散,煞是醒目,几十里外皆能望见。
风清扬呛鹏出剑,骂道:“好贼子,敢在我面前玩障眼法。”一脚踢开房门,抢身出去。
吴是非刚从外转回,见此形景便知形迹已露,死自强笑道:“风公子尚未安歇吗?”
风清扬冷笑道:“我倒想安歇,可惜这把剑未饱饮人血,不肯老实在鞘里呆着。”挺身一剑刺到。
吴是非一闪避过,低声赐道:“缠住他游斗,耗他内力,大援马上就到,咱们也可解终身之苦了。”
风清扬闻言,剑势一顿,道:“难道魔教要你们风某的人头交换解药?”
吴是非道:“风公子真是英明。可惜太聪明的人不得长寿。”
欧阳飞狞然道:“风公子,那日你若早些出乎,我何致到这步田地?我四位叔叔也不会自杀当场,得罪莫怪。”
他本是名门之子,少年俊彦,虽轻薄浮滑,本性倒不太坏,不过事势所追,不得不尔。
风清扬对几人被逼服毒,以致不得不受人控制利用,甚是悯借,此时方恍然另外二人是洞庭取义,只因当时他正与慕容雪说笑,一瞥间见二人接到一个绣囊便骇然奔逃,尚感匪夷所思。现今已心中雪亮,这些人均被驾子路收进教中?为虎作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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