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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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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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上枝头变凤凰,说来也容易。

    得知方家会与黎府说亲,李芸芸央求过她好多次,说想要来方家看看,初始李氏拿不定主意,李芸芸保证说不会给她惹来麻烦,远远地看上一眼黎府成亲的聘礼便好,说这话的时候李芸芸眼神落寞,李氏于心不忍,心想趁着那日方家人全挤到前院看聘礼,她将李芸芸领进府不会出什么乱子,李芸芸中意北延侯的事与她说过,李氏只笑李芸芸异想天开,没放在心上,不说秦牧隐已经有家世,纵然秦牧隐没有说亲,依着北延侯府的地位哪会找李芸芸,谁能料到李芸芸让她身边的人将秦牧隐引过来,还想借此入侯府。

    李芸芸买通了她身边的丫鬟,借她的名义要见秦牧隐,大冬天,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纱衣,意图太过明显,李氏反应过来的时候秦牧隐阴沉着脸走了,若不是看在黎城的面子上,后果不堪设想。

    秦牧隐当日的眼神此时回想起来还叫她害怕,不由得瑟缩了两下脖子。

    “二嫂,你的意思倒是我的错了?”方淑将针线篮子重重搁下,起身,走到门口,冷着脸指了指外边,“二嫂,您还是先回去吧,话不投机半句多,以往,只当我看错了人。”

    方大夫人不喜欢李氏,方淑平日没少劝着她别和李氏一般计较,很多时候帮着带旭哥儿,李氏刚才那句诛心之语,方淑红着眼眶,狠厉道,“来人,将二少夫人请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将二少夫人领进来。”

    李氏不知足,遇错不知悔改,方淑对她一丁点的敬重都没了。

    李氏本想来给方淑说两句好话,方大夫人对这个女儿不说像对儿子一般宝贝,可该有的教养一样没落下,方淑说的话方大夫人也听得进去,和方淑关系好,婆婆对她脸色也会好些,没想最后弄成了这样,走出院子,李氏转身撇撇嘴,扭着身子走了。

    回到院里,旭哥儿不在,几个妖娆多姿的女人坐在正屋嗑瓜子,李氏冷哼一声,方大夫人往院子里塞人随便她,左右她生了儿子,方家不可能休妻,方家没有分家,不会短了她吃穿,她该有的体面没落下就是了。

    想清楚了,李氏回屋收拾了两样拿得出手的首饰出门了。

    李芸芸不走运,李家得罪不起北延侯府,快速将李芸芸许配了人家,夫家是岳州人,出身低,极少与京里的人来往,对京里边发生的事毫不知晓,亲事定得急,李芸芸再过两日便要动身前往岳州了。

    李氏回到李家时,门口的人拦着不让进,“小姐,老太爷叮嘱过了,以后府里如果没有大事的话您就安生在方家待着吧。”

    守门的婆子声音冷淡,李氏横着眉,老太爷不管事很多年了,如今耳朵都听不清楚话了,怎么会叮嘱这件事,李氏轻蔑地扫了眼守门的婆子,不耐烦道,“休要拿老太爷来吓唬我……”

    李氏的话还没说完,李母从里边走了出来,李氏大喜,“母亲。”

    李母这两日因着李氏被李父责罚了一通,神情憔悴,看着李氏,神色不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是要照顾旭哥儿吗,回去吧,没事别回来了。”

    李家哪是北延侯府的对手,秦牧隐勾勾手指,李家就完蛋了,李氏与李芸芸丢了李家的脸面不说,得罪了秦家整个李家都赔进去了,说完这句,李母摇着头转身走了。

    李氏脸色一白,母亲的意思以后李家当没生过她这个女儿了?瞅着远去的背影,李氏张不开嘴,一脸落寞,她手里还拿着给李芸芸添妆的礼物,将东西交给守门的婆子,“你将这份礼交给四小姐,我就不进去了。”

    转身,却没有马上回方家,方大夫人不喜欢她,方府的下人惯会见风使舵,对她都是得过且过的模样,早前李氏没感觉,今日一想就明白了,去铺子转了圈首饰,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临着傍晚了,什么都没买到,回到方宅,心情低落得很。

    正屋没有人,只留了两盏烛火,偌大的院子空落落的,李氏瞅了眼旁边的丫鬟,后者极有眼力凑上前,“旭哥儿在大夫人院子里,二少爷去了西厢房,二少夫人可要用饭了?”

    李氏神思恍惚,不明白事情怎么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无力地抬了抬手,“算了,左右也没心情了。”李氏在方宅彻底被人无视得透彻,连续几日过去,她回味出不对劲来,以往旭哥也会住在方大夫人的院子,那是因为她回娘家了,没有理由她回来了旭哥还住在那边,想起来了,去方大夫人院子接旭哥,可是,走到院门口,里边的人说大夫人不在,带着旭哥去寺里烧香了,李氏心中警铃大作,暗暗嘀咕,不要如他想的那般遭才好。

    腊八一过,黎婉开始忙了,今年往侯府送礼的人家多,老夫人入冬日后身子不太舒服,全付虽然能做主,终归不是正经的主子,黎婉将往年各府的年礼单子对比了一下,准备好回礼。

    她忙的时候唯一就给全竹全雪带着,忙完了,再将人接过来,后边的院子修葺得差不多了,家具也准备好了,秦牧隐担心家具太新了,味道大,对唯一身子不好,找人看了日子,明年春天的时候搬过去具体什么样子黎婉没去瞧过,紫兰几人三缄其口,黎婉想着去后边看看什么情形,可没忙过来。

    将伯爵侯府的年礼回单准备好了,全雪抱着唯一进了屋子,黎婉抬头,对上唯一水汪汪的大眼睛,皱了皱眉,手中的笔一顿,“怎地哭了?”

    五个月的唯一已经有了情绪,见着自己娘亲,撅了撅嘴,一副又要哭的模样,黎婉垂下头,这张单子还差几份礼单,她拿起笔,想快速将最后两行写好,唯一前倾着身子,伸直手臂等着黎婉伸手抱她,结果,黎婉又低下头去了了。

    猛地,扯开嗓子嚎啕大哭,黎婉仍旧不理,写完了,将单子递给紫兰,“给大管家送去,说暂时就这些了,之后的按着往年黎府的回礼,若是有府邸送的年礼重了再来与我说。”

    旁边的唯一在全雪怀里哭得声嘶力竭,弯着背,仰着头,闭着眼,哭声一声高过一声,唯一身子好,加上穿得后,全雪抱着吃力得紧。

    “怎么哭得这般委屈?”这时候,一声微冷的声音传来,秦牧隐站在门口,解了身上的大衣扔给全安,阔步而入到了全雪跟前,唯一哭得小脸通红,听着熟悉的声音,流着泪的眼睛微微睁开,委屈地抽泣了两声,朝秦牧隐伸出手。

    到了秦牧隐怀里,一只手指着黎婉,啊啊说着,唯一长牙了,一张嘴,嘴角就流出不少口水,滴在胸前的衣衫上。

    黎婉哭笑不得,交代好了紫兰,起身,将纸笔收好了才转身回来,拍了拍手,唯一趴在秦牧隐肩头,瞥了眼她,随即,紧紧抱住秦牧隐,黎婉啼笑皆非地道,“你要是再搂紧些,脸上的口流口水全擦到你爹身上了。”

    秦牧隐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出的声音却异常轻柔,“不碍事,你抱着她,我从外边回来,只怕身上还冷着,别冻着她了。”

    黎婉又拍了拍手,唯一仍旧不搭理,她只好装作难受的模样,手捂着脸,嘤嘤哭泣。

    唯一上了当,果真扭过头来,见黎婉抽泣的声音高,她握着拳头擦了擦眼睛,啊啊说了两声,秦牧隐自然站在黎婉一边,苦着嗓音道,“唯一不喜欢娘,娘生气了,娘哭了……”

    唯一一双眼盛满了疑惑,身子往前挪了挪,凑到黎婉跟前,伸出手,试图掰开黎婉盖在脸上的手,试了好多次,无果……又啊啊说了几声,黎婉的哭声没有停。

    唯一望望黎婉,再看看秦牧隐,嘴巴往下一抿,跟着哭了出来。

    黎婉透过手指缝,唯一抿着嘴角时她就看见了,听她又哭了起来,黎婉拿开手,笑了笑,“唯一,走,看雪去……”

    唯一的鼻子,嘴角,全是泪,黎婉还没伸手,唯一已经伸开手臂,上半身扑到了黎婉怀里。

    秦牧隐吓得不轻,黎婉也是一惊,快速伸手将唯一抱过,唯一脸上不自觉,到了黎婉怀里,双手紧紧搂着黎婉的脖子,生怕黎婉将她送出去似的。

    秦牧隐松开手,无奈地笑了笑,“就属你们娘两会折腾人。”

    唯一听趴在黎婉肩头,脸蹭着黎婉的衣衫,黎婉不由得笑出了声,“现在你是个爱干净的了,之前哭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

    刑部大理寺年关都是最忙的时候,黎忠卿忙不过来,皇上让秦牧隐从旁协助,秦牧隐白天的时候都不在府里。

    “今日侯爷怎么回来如此早?”黎婉抱着孩子,走到门口,紫薯拿着黎婉的披肩给她披上,秦牧隐朝全安摆了摆手,不过几步路,冻不着。

    “刑部的事多,下边两边侍郎做事都是分得清轻重的,岳父将事情交给他们出不了叉子,我没事就先回来了。”秦牧隐解释的时候,手探向唯一的手,还好,不凉。

    黎婉脑子里搜索了一遍有关刑部两位侍郎的事,为人没有什么缺点,算得上是忠良了,“那就好,爹也不会累得身子吃不消,安远县那边可有消息了?”

    吴家已经没落了,朝堂安稳下来,只待安远县的事情一过,皇上在朝堂上便可树立好威严,说起这件事,黎忠卿心中计较着另一件事,“婉儿,有件事我与岳父说过了,二弟说亲了,在翰林院又有职位,这两年熬资历用不着岳父操心了,如今是三弟!三弟不喜欢念书,科举之路怕是行不通的,逢着皇上想提拔一批人,我的意思是三弟文不通的话就改武,你觉得怎么样?”

    黎威的性子和黎城截然相反,科举对黎威而言的确没有出路,“侯爷心中可是有法子了?”

    仁崇帝挑选了两拨世家子弟去安远县,除了提拔没有爵位的侧房,还有就是想将朝堂上的一些人换了,后者是秦牧隐自己揣摩出来的,朝堂上为官的人有资历的太多,便有些仗势欺人不给寒门子弟活路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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