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烈爱,非你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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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长烈爱,非你莫属-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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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澜跟着黑脸男人来到闹市区的一个茶楼坐下。
茶楼对街是一整排大型的KTV和夜总会。高大的建筑,独特的设计,眼花缭乱的灯饰,足以让人想象里面的富丽堂皇,觥筹交错。
这是灯红酒绿的世界,也是*横流的世界。
柯澜看了一眼便回过头来,不明白黑脸男人大老远把她带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柯小姐,”男人笑呵呵地给柯澜倒上一杯茶,“钱筹得怎么样了?”
柯澜讨厌这个男人,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让她作呕的味道,一股长年被烟酒浸泡的腐朽味道。还有他的眼神,那双浑浊的眼睛总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悠,不怀好意的贪婪目光。
可现在他代表的是受害方。她必须坐在这里,任他看着,听他说着,还要对他笑着。一百万是他说的,她没指望他会减价,只希望给她的时间能再多一点。
“这位大哥,我正在想办法,我一定会把钱凑上的。能不能先让我把爸爸接回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正常人,没办法一直待在医院那种环境里。”
柯澜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柔弱些,最好是楚楚可怜的样子,半撒娇半哭泣,拉着他的手哀求。男人都会吃这套。
可是她做不到。这个男人让她太不舒服了。尤其他说话的时候,那股恶心的味道更加浓郁地飘散过来,她强忍着离开的冲动,让自己低声下气地恳求。
她说的话虽然柔弱,但表情看上去有些淡漠,甚至有些不情不愿。可那样的神情看在男人眼里,别有味道,心里猫爪似的痒痒。
“柯小姐,其实我们都知道你家的情况,别说一百万,恐怕连五十万你都凑不上。”男人掏出一只烟,不顾店内“请勿抽烟”的告示,径直点上,“我们也不绕弯子,就算再给你一百天的时间,你拿不出还是拿不出。”
“实在不行,我可以按月给你们,一直到我还清为止。这样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那外甥、外甥女在国外上学的费用都是每年一次交的,那么大一笔费用,总不能让我们临时去借吧。”
柯澜不说话了。
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要和她谈,可是又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她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见柯澜不吭声,男人嘿嘿了两下,继续说:“柯小姐,我倒有个好办法,能让你在十天之内拿出一百万,甚至更多。怎样?”
“什么办法?”柯澜有种预感,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但她还是迫切地想知道是否有其他的出路。
黑脸男人吐了口难闻的烟,指着窗外的夜景,说:“柯小姐,这就是办法。”
柯澜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了窗外。
对街,那个叫“帝皇”的夜总会门口,一个穿着红色*包身短裙的长发女人正扶着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走出来。他们身后还有几对男女,搂搂抱抱,因为喝了酒,又都步伐不稳,来回摇晃着。男人们互相挥手再见,紧搂着女人的肩膀或者细腰,走向已经在街边等待的一辆辆豪车。他们不时把头伸向身边的女人,在她们的脸上、耳边、颈脖亲吻、啃咬,手也闲不住地自上而下抚摸,甚至当众揉捏。女人们也不推开,反而媚笑着,任他们为所欲为,然后跟他们走进车子。
这就是她们的工作。陪男人喝酒,跟男人上chuang,任男人发泄。她们心甘情愿以此换来一张张钞票。也许有过挣扎,有过痛苦,可当一切习以为常,在这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世界里,在红红绿绿的钞票面前,自尊与灵魂就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所以她们依然会笑,也依然笑得灿烂。对她们来说,这个夜晚因为即将到手的一张张钞票而变得期待无比。
柯澜终于明白黑脸男人带她到这的目的。他想让她成为她们其中的一人。想让她卖掉自己的皮肉,成为这街景中的一幕。
柯澜的沉默让黑脸男人明白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意思。她没有愤然离去,说明她也有所心动了。
黑脸男人接着说:“柯小姐是聪明人,肯定也知道这是个来钱快的好办法。我跟帝皇的领班很熟,让他引荐一下,让你进去后先跟公司预支个一百万没问题。凭柯小姐的姿色,一两年就能连本带利地挣回来。你看如何?”
他一边说,目光一边在柯澜绝美的脸蛋和饱满的胸脯上流连。
这个妞是极品!从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开始盘算怎么把她弄到手。她老头伤了人,这样送上门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从派出所出来,黑脸男人就看到柯澜呆坐在公车站台那。找个理由把家里的黄脸婆打发走,他便赶紧过来找柯澜。只要让她走进帝皇,以后多的是机会可以好好弄她!钱和人,他都想要!
啧啧,这样的美人躺在身下*是怎样的块感。。。。光是想想,他都ying了!
柯澜回过头。黑脸男人肆无忌惮看自己的样子恰好落在她眼眸里。
对,这是个来钱快的办法,他们可以尽早地拿到那一百万。还有这个男人,他也能成功地把自己压在他身下!真的是一个好办法!
她没说话。是因为她已经愤怒地说不出话!
桌上的那壶茶还在冒着热气。她真想把这一壶滚烫的水泼在这个男人脸上,泼掉他这一副可恶的嘴脸,就像那天对皇甫一鸣做的那样。而现在,这个男人更加可恶,因为他在乘人之危,落井下石!
。。。。。
可是她不能。对这样的无赖,一杯水泼下去只是暂时解了气,却给了他更多的借口去漫天要价。
她只能忍,握紧拳头,咬紧牙根忍下去!
灯光的阴影,遮掩住了她满目的愤怒。
她开口,声音平淡如水,“先让我考虑考虑。”
很好,考虑就近乎答应了。
黑脸男人喜滋滋地说:“可以,不过不要考虑太久了,三天之内给我答复。我还要找人安排你去帝皇。”
其实他恨不得不给她考虑的时间,他对她的渴望已经急不可待了。可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能把人逼很了。
“好。”话音刚落,柯澜已经起身离开了座位。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那个男人的眼皮下面。
这条小巷走到头,就是柯澜住的筒子楼。
刚拐过弯,就听见同住在一栋楼房里的老太太们坐在树下聊天。
“今天的场面好吓人哪,我躲在屋里都不敢出来了!”
“就是,刚搬来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和善的,怎么突然就发了疯,把那两口子砍得血淋淋。”
“我儿子当时在帮忙,回来听他说,那个男人好像只想砍那家丈夫,媳妇是因为想帮忙才连累受伤的,所以伤得不重。”
“他们两口子怎么好端端打起架来?我还以为是他们闹着玩的,所以没去管,结果事情越闹越大了。”
“这我好像听说了点。那家人儿女不是都去国外了吗?丈夫为了供他们整天早出晚归地工作,但是女人没什么能力,就在家照顾婆婆,有时候出去帮人做家政。好像是跟哪家男主人勾搭上了,风言风语的,又被她丈夫知道了。”
“不会吧,我看他家媳妇很本分的,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这种事谁知道呢,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反正女的不承认,说男的不该听别人胡说八道,两个人便吵了起来。那个男人本来是去劝架的,中途那个媳妇说了句你不相信我我就去死,结果那个男人一听便疯起来,拿把刀子就要杀他家丈夫。”
“那个男人是有病的吧,看不出来啊。那他这样的情况,警察还会放出来吗?哎呀,可别吓我,千万别放出来害人了!”
“嘘,别说了,好像是那个男人的女儿回来了。。。。。”
“。。。。。”
柯澜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迅速地上楼进了自己的屋子。
打开灯,她脸上已是一片潮湿。
爸爸竟是这样犯的病!
她什么都不知道,却还在心底情不自禁地抱怨爸爸又在添乱,抱怨他不自觉的行为把自己逼上绝路。
爸爸,你是因为对妈妈太负疚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对吗?。。。。
妈妈,天堂里的妈妈,如果你原谅了爸爸,就让他快点好起来,别再让他受苦了。。。。。
柯澜顺着房门慢慢地蹲坐下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凄苦,失声痛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再抬起头时,周围窗户的亮光已经全熄灭了,除了偶尔的虫鸣,鸦雀无声。
柯澜站起身,双腿的麻木让她不由地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她扶着墙,揉了揉发麻的小腿,然后换掉衣服,关灯,躺在*上。
她脸上已经没有眼泪,只有淡淡的痕迹。
月光从简易的木窗照进来,照在她精致的脸蛋上,照进她空洞无神的双眸里。如果不是许久后,她的眼睛微微眨了眨,连月亮都要以为她化成了一座雕像。
泪水划过的肌肤有些干燥紧绷,嘴唇也干得粘连在一起。从中午到深夜,她一口饭一口水都没有吃。
她不饿,也不想喝水。仿佛吃一点喝一点都会玷污这最后干净的灵魂和躯体。
对,是最后的干净。到明天这时候,它也许就已经肮脏了。
哭,是因为她要下决心。
哭够了,是因为她下定了决心。
她必须尽快把爸爸接回来。爸爸这半辈子都活在内疚之中,她再也不能任由他孤单、受苦。而解决这一百万,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三条路。要么去夜总会,要么去找潘子豪,要么去当那个男人的*。
其实,说到底,她只有一条路。与其被许多人玩,不如被一个人玩。与其跟爱情谈钱,不如跟陌生人谈钱。她不会让自己成为众多男人亵玩的玩具,也不会亲手玷污自己的爱情。她将把自己放在那个男人肮脏的“祭坛”上,看着他把自己的人生烧成炭灰。。。。。
“妈妈。。。。”她微微张嘴,粘连的嘴唇被瞬间撕扯开,渗出血丝,“妈妈,你曾说清者自清,只要清清白白地做人,任由别人一千张、一万张嘴说,也毁不了我们。你还说,澜澜,要嫁给自己心爱的人,把最美好的都留给他,不要悔恨,不要遗憾。。。可是,妈妈,没人相信我是纯真的,就像当初爸爸不肯相信你一样。。。。而现在,我的清白等不到别人来毁,就要自毁了。。。。妈妈,我坚持着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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