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红醉:心灵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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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红醉:心灵独白-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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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昨天的计划,和C到S公司给现班子成员一块开了会,安排了明天下午演讲选举的事。C说:“党组定了,考试成绩前三名的参加演讲测评”。
冯纬鹃考了90分,陈涛考了81分,陈建华考了72分,另两人因分数太低先被淘汰了。 

在老唐办公室,老唐拿出两份复印件和C说陈涛以前在公司做业务欠款的事,是马石安排老H找唐建中落实的,一边宣布了侯选名单,现又去做资格审查,这个事情很蹊跷。C看了材料没说什么,问了我的态度。老唐想搞什么名堂,不是太清楚,听冯纬鹃讲过陈涛和马石是老乡关系;可能找过马石。我讲不好定性就先演讲,看投票结果再说吧。C同意了我的意见。老唐提示C请示一下马局,C说马局出差了。 
趁六城联创办公室的人来交涉事情,我到J女士的房间交谈了一会儿。她和老唐是有区别的,当然对冯纬鹃也有看法。我讲:“现在标准降低了,没什么人了,不好选人了”。她和我有同样的看法,老唐在班子里面挑不出一个接班的,不好说吧,这*年的经理怎么当的啊!j说:“老唐在起破坏作用,和局里硬抗呢,没有M公司经理L交的轻松,实际已把局里得罪透了”。 

副经理洪主动去联系了会场,很快就跑回来了,说已经讲妥了,会场可以坐百十人。 
老唐问还挂会标吗?我和C都认为不需要。
洪经理说那边的会场会标挂的还是拍卖会,要去掉的,我们不能拍卖经理呀!大家都笑了。 
我和C下楼时交谈了几句,不管会出现什么情况,你有千条计,我有老主意,主动权在局里,交代的任务还是要完成好啊!C表示认同。 
中午和冯纬鹃联系了一下。 
她的演讲稿我已修改好,趁上午到S公司去,在财务办公室看没有其他人,就交给她了。
我建议她演讲时要谦虚,体现朴实真诚和信心,再和老唐J女士好好谈一谈,要大度一点,听得进几句不中听的话,过了这一关就好了,下面还要座谈,需要他们讲话,还有那位退休的老经理再打声招呼,不要顾虑那么多,马石的决心是不会变的。 
冯纬鹃告诉我:“J女士已主动找过我征求意见,确定找老同志参加投票的名单”。
上午C当着老唐的面把通知人参加会议的任务交给J女士了,她是副书记,这样比较合适,老唐也讲不什么出反对意见。 

我是什么时候认识唐建中的? 
唐建中外表上看的确是个很魁伟的人,难怪外出时看像的就说他是个董事长,气度不凡啊,非要给他看看像不可。还有像小衙役,这样永远也长不大的马屁精加糊涂蛋子也说,老唐人家多老实呢!我不清楚,小衙役是从什么角度、还是有什么可靠的依据,去面对现实的社会,去评价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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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拍卖经理(2)

我最初见到唐建中,是在一九九六年的七月。 
我们是一个专案调查组的。他当时是一个地区公司的副经理,刚提起来不久,在公司还排不上位置,没多大的事,就抽在局里帮忙。刚认识,他一听我是蓼州人,就套近乎说:“恩,我们还是老乡呢!”唐建中说话爱带个拖腔,这是他常用的语调。 
我当时心里就觉得他是故显老道,因为他那时也只是四十三四岁。 

后来的更多接触,我才逐渐觉得此人的内心是很有弯弯绕的,有时甚至很险恶。 
由于他所在的公司要搞破产,本来是马石分管的,因为有其他事情忙不开,也坐不住身子,在一把手唐克俭的运筹下凌仰知便担任了清算组组长,我平是就在凌仰知的手下工作,自然便顺理成章成了副组长。 
我们三人的来往近年来比较频繁,但关系也开始复杂起来。 

按要求原经理在破产期间只是留守看护好资产,不再负责开支等其他事情。凌仰知也安排我经常多去招呼一下。实际权力被凌控制起来,所有开支要经凌的审批。老唐很不适应也很不高兴,在我面前就直接说过,凌把他捆得太紧,什么开支权也没有了,过年过节给局领导单独办点事也办不成了。 
我从一开始的态度就非常明确,不具体管公司的什么事情,主要协助凌的工作,一般单独不到S公司去。
第一年倒也相安无事。但是,愿望再美好,慢慢矛盾还是发生了。 

2005年5月份前,凌仰知提出要对公司保卫人员进行精简,打算只留六人,而现有九人需要竞争上岗。
对此,唐建中一开始就大加阻拦,在凌的强压下才出台了方案开了会。那时牟中东是副经理,先是态度不明朗,后来还是支持了凌的决定。投票结果很是出人预料,九个人都得了六票,出现了平票的麻烦。看来,他们事先就商量好了,不落下一个。最后对此事只好作罢,仍维持原状,九个人都继续上岗。 
在这个问题上,老唐当然有他稳妥的看法,因为这九人中各自有个自的特殊情况,都舍不得这每月三百元的收入,要养家活口嘛。可他们中有一半以上又不肯好好工作,上班经常不到岗,吊儿朗当,所以责任不到位,安全方面出了不少问题。院内仓库对外出租,有一户被人盗走商品,合同没说要赔偿的,但就是拖欠租金不交,老唐同意给了赔偿,凌仰知和副经理洪对此都有意见,但事情已经生米做了熟饭,就没了下文。投票的事看起来是这九个人很抱对,是很有对策的。 

连凌仰知也感到奇怪,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出发点没什么错啊,当时凌的本意也是好的,想把工作推进下去,这也很符合他的性格,当时他是想做点事情的,毕竟刚四十岁的人嘛,当副处级干部也好多年了。 
原设想让班子成员和个别老同志代表一块参与投票,但唐建中是竭力反对的。他认为那样不好办,为难大家了,不如把问题推给这九个人自己,按保卫人员的话说:“清算组和公司领导想让我们狗咬狗”。 
凌仰知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以为按老唐的说法也不会出现什么情况,还专门征求了牟中东的意见。牟中东说:“应该做,不能再留这么多人了”。 
现在弄成这种局面,极有可能老唐等有意做了手脚,完全可以看出是有谋在先的。但他的心思绝不是仅仅为了保住几个保卫人员的饭碗,他的善心境界远远还达不到这一点。他压根就没有想把破产的事办得那样急,慢慢拖着有什么不好,这样继续维持下去,老唐就可以继续做他的维持会长,对他老唐吃啊喝啊捞啊维持关系啊,绝对是有好处的。为了这点私利,老唐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很快暴露了他的黑心。
老唐这只老狐狸的目的达到了,他表面上说真没想到啊,但脸上放着光亮,嘿嘿地笑着,心里很是舒坦。




第十八章 往事如烟(1)

人生的变化说来无常,信不信又你,很多时候是需要贵人指引的。
当一九九六年炎热的夏季来临之际,经过半年的心潮涌动,六月我盼来了命运对我青睐的光顾,我很简单地接受了两次考核就调来市局工作了,而且很快要提拔为副科长。 
我的调动任职完全是原市局局长潘玉成一手操办的,也是非常偶然的,这样的事情一生中也可能只能遇到这一次,我和他素昧平生,没有任何关系。 
我调来的直接因素是市局要查一个公司的案子,市局里找不到合适的人手,潘玉成反复考虑考察后才选中了我。我来了以后潘玉成还直接告诉我:“能直接调到市里来很不容易,别说任副科级了,为你的事我是力排众议,打听了不少人,还询问过以前的一位老领导”。
我猜想他可能问过梁健武,梁健武在光州当书记时潘玉成提拔为副县长,梁调到西州时潘玉成也随之而去当了常务副县长,官阶又上了一层,而这一层是至关重要了。 
我告诉潘玉成:“我认识梁健武,还有点薄亲呢,但我来市局没找过他”。 
潘玉成说:“是的,你能来是谁也没找”。 
但非常遗憾的是,我和潘玉成的接触是相当短暂的,半年后他就调走了,成了县级市狮州市的市长,以后他又不断高升成为正厅级领导干部,和省长达世举也交上了朋友,这是后话。 

事隔不久,一九九七年初,春节还没到,局里换了一把手,另一个县的常务副县长刘启正接了潘玉成的位置。 

我和刘启正是老乡,过去在蓼州就熟悉,他以前是我家乡县的副县长,管过农业,调邻县又当了一年的常务副县长,和我有多层的关系,他的朋友、同学中认识我的人不少。 
刘启正来后对我很信任,每周我和他一块坐小车回蓼州和家人团聚,在很多人眼里,我就是刘启正的助手和红人。 

这时候,唐建中就开始和我热乎起来了。 
我当时还是一个人住,爱人没有调来,也没有房子,就住在市局的招待所里。
老唐经常来我住处叙谈。他的目的就是想提为公司经理或换个地方,就是想让我从中帮助说一下。他还说,按能力资格,我不能当个经理吗?都是老乡嘛!在老唐之前,已有四人是蓼州人,刘启正来后都做上公司老总的位置了。 
我没加过多的考虑,以为是老乡,人也不错,说句话算啥呢,真的就帮助他做了工作,在刘的面前讲过他的好话,比如人品很好,有能力,又是老乡等。

刘启正的确是个正派人,来后对我是满信任的,我的话对刘局是有一定影响的。再说,刘局刚刚四十岁,对市直和市局的情况还不太了解,主管一个经济贸易部门还是第一次,他需要可靠的能出主意的好参谋,我的意见自然是比较有份量的,他需要用人,需要找到值得信任的人。 
当时找我说句话的人还有不少,有几个公司经理爱找我打牌。有些人过高地估计我的作用,其实也不一定,刘局有自己的主心骨。
有人说了,我运气好,运气来了,门板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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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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