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星夫妻励志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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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夫妻励志实录-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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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说话快,等注意道自己说了啥时已然来不及了,不过把心一横,想到自己说的虽然难听的,可总归也是为了她好。
“其实,我跟我们……我……”
秀莲瞧见璧容结结巴巴,一张脸却是红的要命,心里一颤问道:“姐儿可是有中意的了?”
璧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心里对自己说着没事没事,可当着这么多人脸面却薄得很。
“是镇上的?俺们认识不?”
璧容心里琢磨着虽然没见过面,可也应该算认识吧,便点头道:“是我们铺子的东家。”
大伙一听皆吃惊不已,想着每次回来璧容往家捎的东西,郑母心里本就不踏实,如此想来,倒是一切都能说通了,便道:“你往常拿回来的东西也都是人家给的吧。”
璧容就怕郑母这么想,赶紧解释道:“娘您可别瞎想,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要不就是我跟你过的那个全妈妈给的,她是我们东家的奶娘。总之我不是那样的人,他也不是,我们就是一般的主仆关系,清清白白的。”
秀莲想的倒不是这个,冷不禁地道:“可他是个克妻的啊!”
大伙听了秀莲的话,才想起来这事,虽说只是传言,可整个惠安镇几乎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想来也不会是凭空造假。
“是啊,你嫂子说的没错,他可是死过三个娘子的,你这……这不是往死路上走吗!”想起璧容日后同那些人一般的命运,郑母的声音不觉有些发颤。
“娘,外有的话有多少是真的,而且这事全妈妈跟我也跟我说过,说起来他也是平白受了牵连的……”璧容照着那日全妈妈的话,里里外外地跟郑母他们说了个仔细。
从沈君佑十六岁那年考了解元,他嫡母给他定了娘家一个从小体弱多病的侄女,临到成亲前的几个月因为一场风寒药石罔效而去,以两家世代交好为由,硬是要沈君佑在家中守了一年的孝,错过了三年一次的春闱。而后的两次定亲,她的嫡母也都是选的那些身体羸弱的女子,嘴上说着是为了给沈君佑娶个世家嫡女,却眼见着沈家大爷仕途通胜,而沈君佑却过了二十二岁也未能参加会试。
秀莲倒是听得哑口无言,想说些阴阳八字的话来,但想想自己也没见过人家的八字,只是听说命硬,可眼瞧着璧容倒是铁了心的,自己只怕说了也说不过她,只得看郑母的意思。
“你铁了心娘也管不了你,可不管怎么说如今也得先住回家里来,你们二人如今待在一块,眼么前就算没人知道,可这日后那要让人说闲话的,他若对你有心,早日请人过来提亲才是正事。”
秀莲本以为郑母是要拒绝,没成想却是默许了,想着坊间传言的给那人做饭的婆子一夜暴毙,即便她不是个太迷信的主儿,可一想起来也不觉得浑身发颤。
郑母这话便算是定了秤砣,郑天洪心里遂也和秀莲一样的想法,可嘴上却是不好多说,毕竟名义上是兄妹母女,可骨子里毕竟隔着血缘,想着容姐儿给自己家里帮了这许些的忙若是这时拿桥硬不让她嫁,落了埋怨不说,也着实不好意思。
郑天旺倒不这么想,他自小就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何况小时候算命先生也说自己命硬来着,如今不也说活的有滋有味,儿女双全。再说自己如今身体恢复正常,仔细论起来也算是人家沈老板救得命,只是现在想想,莫不是人家早就对容姐儿上了心?可再一琢磨,两人那会儿也没见过面啊。

☆、第38章 前因后果

且说那日璧容回了家,郑母便把她留在了家里,隔日让郑天洪和秀莲去找了年掌柜说了郑母的意思,年掌柜略一思索,觉得人家母亲的顾忌也不无道理,便引他们二人去了后院见全妈妈。
若仔细说起沈庄二人这一段姻缘,莫过于当初全妈妈的一眼相中,故而对待璧容娘家人,也没因他们出身农户而有所亏待,客客气气地招呼二人去了内院的偏厅,闻得郑母的意思,全妈妈倒觉得这家是个懂规矩的,不是那为了钱财而卖女儿的人家。
“东哥儿,今个儿容丫头娘家的大哥大嫂来了。”傍晚刚一听得沈君佑回来,全妈妈就起身去了竹园。
沈君佑心里一紧,想着自己这样的情况,但凡是个心疼闺女的人家都会有所避讳,哪怕人家是个农户,这门第之别遇上了命理之说,孰轻孰重自见分晓。
全妈妈见他一脸凄苦的模样,心里亦是悲凉,叹着气道:“你别担心,我听她嫂子那话,她母亲倒也没有直接拒绝。”
沈君佑恍若自顾一笑:“奶娘,有时想想,我这般做会不会真的害了她呢,也试过放她走,可,可私心里我又是舍不得的……”
“哎,东哥儿,未来的事情我们又能猜的多少,便是现在想的再多又有什么用,既是心里舍不得,为何不努力争取一把呢,只要你的心意到了,我想郑家会愿意把丫头嫁过来的。”全妈妈恍若回到了以前的哪一天,眼前的这个伟岸男子还只是个八岁大的娃娃,在沈家大宅里任着兄弟姐妹们欺负,而不出一言,只是攥着拳头狠瞪着他们,从那时起自己就知道这个孩子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全妈妈眼睛里似是染了几滴泪花,她抬手拍了拍沈君佑的肩膀,笑着道:“丫头过了年十九岁可是不能嫁人的,你莫要再磨磨蹭蹭的了,赶紧上门去提亲才是正经事!”
沈君佑挑着眉毛轻轻一笑,可眼神却是越发冰冷,只听他道:“那边的烂帐也是时候该清清了,总不能让她过来就跟着我吃苦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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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又回到了最初刚来这里的时候,家家户户忙着包粽子闹端午,清早的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菖蒲味道。福哥儿和豆芽儿仍旧戴好了香包香件,穿着月前新作的春裳,一米分一蓝,像足了年画里的娃娃。
尽管外面热闹的很,可璧容的心里,却像是有些空空的,说不出缺漏了什么。
“姐儿,沈老板又给你送东西来了,快出来看看。”
听得秀莲的一声喊,璧容一慌拿针扎破了手指,也顾不得擦,放进嘴里含了一下,就撂下针线笸箩下炕跑了出去,郑母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叹了口气,也不知是悲大于喜还是喜大于悲。
璧容出来并没见到人,忙问了句:“人呢?”
秀莲玩味地看了她一眼,道:“又不是本人来的,你急个什么!我看那赶车的小哥儿急着回去就让他先走了。”见璧容耷拉着头,秀莲笑着晃晃手里的红木匣子,问道:“这个还要不要了?”
璧容生气地抢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一朵新摘下的榴花,红艳似火,馥郁凝香。
“这沈老板也真不嫌麻烦,我还以为有啥急事呢,大老远的送朵花来。”
璧容倒不以为意,心里喜滋滋地把花拿出来别在发上,又见盒子里还有一张字条,纸上是再熟悉不过的字迹: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
秀莲絮絮叨叨地说着,抬眼瞅见璧容似羞似怯地低着头,无奈地晃了晃头。
往年甭管什么节,钱婆子一家必是要过来凑热闹的,说是凑热闹,也不过是想沾些小便宜,空空而来满载而归的事情可不是随便哪里都有的,可眼么前这都到了晌午吃饭的时候也不见她们一家过来,璧容心里不禁有些意外。
“头前儿你没在家,所以这事儿你不知道,我估么钱婆子这回可是把咱娘得罪的很了。”秀莲在厨房里悄悄地说道。
“对了,你一提这事我想起来了,芳姐儿这是嫁给了哪家啊,怎的这么急,上个月才定的亲,这个月月初就要嫁过去了。”
秀莲哼了一声,往东边瞥了一眼,不屑地道:“人家好容易攀上了县里的赵掌柜,就怕节外生枝呢,我看她恨不得现在就把芳姐儿送过去!”
“赵掌柜?”璧容在脑子里琢磨了一圈,倒是认识秦书怀身边跟着个姓赵的掌柜,可想来也觉得不大可能,便道:“除了宝芝斋有个姓赵的掌柜,我倒是不知道还有哪个。”
“可不就是那个赵掌柜。”
“啊?”璧容满脸的惊讶,不可置信地问道:“可那个掌柜都四十好几了……”
“那有什么的了,那赵掌柜的夫人死了好几年了,芳姐儿过去就是掌家奶奶,钱婆子得意地只差没把眼睛竖到头顶上了。”
璧容心里却有些纳闷,这赵掌柜自己倒是见过一次,人倒是也文质彬彬,不像那些个好色之徒,只这赵掌柜是怎么和钱婆子家认识的呢,若说是拖了媒婆寻亲,难道这人会放着县里的不找,特地来他们乡下吗?
“芳姐儿自己也愿意了?”
“那可不,赵掌柜给了整整三十两的聘礼,还在县里给钱婆子家置了一间房子,接他们去县里住,芳姐儿一口就答应了。”秀莲神神秘秘地冲璧容眨了下眼道:“他们一家子在咱们村如今已经待不下去了。”
“钱婆子又惹了谁家了?”
“你还记得去年这会儿,钱婆子他们来把顺哥儿娘气回家那次,芳姐儿跟钱婆子吵了一架也跑出去了,结果大晚上才回来。”见璧容点点头,秀莲揪着说道:“我老早就纳闷她啥时候认识的虎子爹,闹半天就是那天晚上的事。前阵儿老宋家新娶的那个媳妇有了身子,宋大娘美得了不得,结果有一回那小媳妇出去买豆腐遇上了芳姐儿,也不怎么的回来就流产了,宋大娘哪里能罢休带着虎子爹就去找钱婆子去了,你猜怎么着。”
璧容听秀莲有声有色地说着,心里突有了不好的想法,不会是……”
“哼,钱婆子愣是跟大伙说虎子爹那天晚上在河边想轻薄芳姐儿,明明是人家好心救了她,结果反被倒打一耙,宋大娘气得就去找了里正,后来这事就被传得沸沸扬扬。咱娘那人你还不知道,就好个脸面,宋大娘家跟咱们做了这么些年的老邻居,钱婆子这是往咱娘脸上扣屎盆子啊!还能再给他们好脸!”
秀莲这话头一开,就停不住了,她腻味钱婆子一家可不是一两天了,如今逮着个机会可是有说不完的话,只听她道:“我估么着钱婆子当初就是因为看上了宋家那点家私,才同意让芳姐儿跟虎子爹的,又是送这个又是那个的费劲了心机,结果人家定下了别人。听我娘家大哥说有一回下地时见着钱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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