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斯内普,你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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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斯内普,你饶了我吧-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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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斯内普探究的表情表现得太明显,霍斯特解释的兴致高昂起来,他又给斯内普倒了一扎啤酒。
  “那孩子真的很可爱。”中年男人红光满面,“有的时候我都想要那么一个儿子,亚麻色的头发,湖水一样的碧蓝色眼睛,他脑袋后面有两个发旋,一定犟得很,但是很会讨人开心。”
  听着霍斯特的描述,斯内普只觉得自己的胃紧紧缩了起来,抽搐一样地疼了一会。
  “别告诉我他差不多二十岁。”
  “你怎么知道?”霍斯特惊讶地笑起来,“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
  “这不重要。”斯内普从椅子上站起来带起一阵风,“你是在滑雪边上遇到那些人的对吧,斯诺先生。”
  霍斯特木然地点点头似乎刚刚发现斯内普个子很高一样仰视着这个面目生硬的男人:“你去滑雪?”
  “不,当然不。”斯内普往霍斯特家的大门走去,没有打招呼,甚至没有留下名字。
  麻瓜当然不会注意到他们头上百多英尺的地方盘旋着一只黑色的猫头鹰,他们也不会在意一个来到滑雪场的山麓城镇的生面孔,这个地方冬天接待的生面孔太多了。
  斯内普顶着山上的猎猎寒风,沿着霍斯特和海因里希十一月搭建起的滑雪索道往更高的地方摸索着,彭斯山本身并不高,但是这里是整个德国纬度最高的地方,单纯的寒冷不能完全解释斯内普现在的状态,几札啤酒缓解不了饥饿,更不能缓解他疲倦的神经里那根代表想念的绷得紧紧地弦。
  山腰之上,没有灯,斯内普用银光闪烁探着路,雪花变大了,白茫茫一片,不多久,齐膝深的雪让斯内普寸步难行,他隐约看到了处在山顶上的滑雪场的招牌和加固竖起的招牌用的大块大石头,那里隐隐约约蹲着一个人影,或许又是一块摞起来的石头,看不清楚。
  这看着短短的百英尺,斯内普挣扎了十多分钟才走到。
  阴暗的背景中,斯内普看到了那个他早就想到的人。
  “费恩。”
  “你看这些雪是不是很漂亮。”费恩蹲在石头上,指着那些漫天飞扬的雪花,“这几年我有空就来帮霍斯特拉生意,那家伙不错吧,他家的黑啤好喝。”
  “你的脑子和我印象中的一样有问题。”斯内普靠在招牌的不锈钢支架上,“用魔法造雪,那些麻瓜不全是蠢货。”
  “也许我的脑子是有点问题。”费恩歪着头,“我喜欢亚尔曼,你觉得是真的吗?”
  斯内普觉得自己脚下滑了一下,亚尔曼?是他认识的那个亚尔曼吗……
  “他第一次拒绝我的时候我跑到这里碰到了塔纳尔,然后我就成了红党。”费恩语调仍旧是那种不着调的哼唧声,“他现在已经拒绝了我五十三次了。”
  “容我提醒,费恩。亚尔曼的年纪足够当你父亲了。”
  黑洞洞的夜里,看不清那个拥有俊美容颜的少年是怎样的表情,他安静了一会,从时候上跳下来,然后缠上斯内普的身体,疲倦的魔药大师不想费力气去挣扎。
  幽幽的声音和幻影移行的感觉同时发生:“那又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JQ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离别之于爱情好比风之于火,它能将小火熄灭,使大火熊熊燃烧。
  ——比西
  饥饿疲倦和神经紧张让斯内普在费恩一同幻影移行时就晕了过去,他大约猜到这里是山脉的北麓,和城镇的方向相反,几乎到了德国的领土边缘,和波兰的西北端接壤的地方,然而仅仅相隔一座山,这里的天气却截然不同,没有雪花甚至没有雨水。
  塔纳尔聚集的地方是个和麻瓜混杂在一起的镇子,那里的格局和斯内普傍晚抵达的城镇差不多,但是规模更小,这个狭窄的两山之间的小盆地里汇聚着接近一千个人,塔纳尔党派只占据了不到四分之一的人口,他们和麻瓜住在一起,甚至拥有德国或者是波兰的身份证。
  斯内普被安置在塔纳尔党最为密集的南部,这里的十几幢小洋房里住着五十来个红党,最远的来自智利。
  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是在一个很显眼的地方,故意放了一个只有一节拇指关节大的小晶瓶,里面装着朱红色的血,他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穿着陌生的衣服,床头柜上摆着麻瓜的台灯,正对面的柜子上,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东西叫做电视。
  衣柜敞开的,里面挂满了斯内普尺寸的麻瓜服饰,他没有其他选择,毕竟这里不是个巫师村庄。羊毛衫和毡料大衣,灰色的牛仔裤里层是羊毛料子的,很保暖,不过斯内普不大适应这样的穿着,没有袍子和斗篷的遮挡,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拉开窗帘,外面亮堂一片,山坳里也被阳光照射得像是反光的镜子一样亮,冬天掉光叶子的树丫之间投进光来,在冻土一般的地面上画出斑驳的影子,如果不是记起自己是被谁带来的,斯内普几乎要喜欢上这样一个安宁的地方了。
  “醒了。”
  斯内普拉着窗帘的手僵住了,他缓缓地回头,看着门口。
  小天狼星……他在心里打着招呼。
  “你睡了一天半。”小天狼星像是招待客人一样整理好斯内普的床铺,然后走到他身边把窗帘拉开,系在窗户两边,“不过也挺好的,昨天一天都在刮大风。”
  斯内普胸口像是被猫挠一样的又痒又疼:“该死的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很好。”小天狼星弯下腰,从立柜下面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套在角落里的垃圾篓上。
  “小天狼星布莱克!”斯内普忍无可忍,如果他只是骂他甚至是像他离开时那样狠揍他一顿也就罢了,可是这种冷漠疏离的态度他受不了。
  “我就在这。”
  “我已经到这里了,小天狼星,我已经该死地从英国赶到这个地方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斯内普觉得内里升腾起一种纯粹的无力感,那源自于他少有地难以把握感,似乎碰上小天狼星之后,这种感觉就一直在增长,他没办法逼迫自己更加直白地表述,这已经是极限了,他希望……他真的想……
  小天狼星直起身子,望进斯内普的眼睛里,那里面不像从前一样波澜不惊仿佛没有电灯的隧道,强烈的情绪在黑色后面翻滚着,燃烧着火红的情感,刺进小天狼星的心里,激起不可忽视的涟漪。
  面具在格兰芬多的脸上碎裂,顽固竖起的高墙在面对上这个斯莱特林的一瞬就开始轰然倒塌,他还是做不到真正离开,他还是败在这份感情下,如果偏要说这是魔法的后遗症,那便说吧,不过除了当事人,谁又知道这真正的缘由。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小天狼星狠狠捶了斯内普一下,又伸出胳膊把魔药大师揽进怀里,红着的眼角泄露着情绪,那强烈的情绪透过震颤的胸膛传进斯内普的躯体,两个心脏用相同的频率震荡着,谁咸涩的眼泪融进谁的衣服,谁低沉的话语传进谁的耳膜……
  清晨的阳光就那么照射进来,从斯内普的脸扫到小天狼星的鼻子,再往下探到他们紧紧黏在一起的嘴,小天狼星脱掉了毛衣和外套,衬衣领口被抓开了三颗扣子,露出几个月来已经重新长回去的肌肉,起伏的胸膛伴随着越来越快的呼吸让那根笔直的锁骨愈发明显地突出着,他跪在地毯上,两腿之间夹着斯内普的大腿,把魔药大师压在立柜前面唇舌纠缠,立柜里的小玩意一个个摇晃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掉下来。
  “我以为你到下个月才会来。”小天狼星蹭着斯内普有点长了的头发,他一个半月前帮他剪过,他吻着那处盖住鬓角的头发,柔韧的软舌轻轻触了触斯内普的耳朵,魔药大师不自觉地缩缩脖子。
  “我没那么有耐心,蠢狗。”斯内普挑着眉毛,勾起嘴唇,梅林……小天狼星要看呆了,那是在笑吧,那是真的在笑吧。
  格兰芬多凑上去咬了一口斯内普的鼻子。
  “别让我怀疑你真是只狗,小天狼星。”斯内普皱了下眉,揪着小天狼星脑袋后面的一撮头发,轻轻地,拉扯出细微的痛感,那感觉从神经末梢传进颅骨,然后以不可抗拒的迅速击倒小天狼星脆弱的防线,他仅存的一丝理智被欲望取代,和圣诞假期那次偷偷摸摸的紧张情绪不同,他如此坦然地把自己身体的反应蹭上魔药大师,脸上挂着胜利者般的笑意。
  “西弗……勒斯。”小天狼星把脑袋埋进斯内普的肩窝里,带着一丝后悔和心疼的情绪舔吻着那处白色的伤疤,他当时真是气疯了才会那么用力地咬出这样深的伤口。
  “恩?”似乎感受到了格兰芬多的情绪,斯内普伸手环住他,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一起,脖颈交缠,炙热的身体伴随着每次吐息越发地难耐。
  “梅林……”小天狼星解开斯内普腰上的牛仔裤拉链,那玩意卡了几次,似乎专门和他作对一样,膨胀的欲望在两个成年人身上别无二致地得到完美的体现。
  贪恋地握着斯内普柔韧的腰,小天狼星顶着一张被渴求渲染得火红一片的脸凑近他,他一只手拉开斯内普的长腿,腾出另一只安慰着魔药大师可怜巴巴地竖着的玩意。
  麻痒和震颤的舒畅从脑门尖发散到全身,斯内普半闭着眼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的全是小天狼星的影子,他突然从内心生腾出一种强烈的渴望,他想在北欧的一个山麓下买一个农场,和小天狼星平淡地度过余生,用自己亲手做的魔药把他养得好好的,也许他们还可以领养一个孩子,远离战争,远离黑魔王和英国……远离这些下一秒就可能伤害到小天狼星的一切……
  “想什么呢。”格兰芬多惩罚般地用力握了一下小斯内普,手指顺着会阴往下探去,斯内普浑身僵硬了。
  感受到斯内普的不适,小天狼星理解地收回手。
  “没事。”斯内普立刻说。
  “没关系。”他搂着斯内普的背脊,把自己卡进他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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