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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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老祖-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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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之间何曾又为司徒平考虑过什么呢,若不是因为其母第三次大劫非要司徒平化解,又岂会对其另眼看待。

小女寒萼本只是天真而已,无知世俗理念,言行举止之间未免让人看来与司徒平亲密了些,大姐紫玲唯恐其大意之下,将来有违仙业,爱护之下故意以言语相激,不料适得其反。寒萼本以为自己定能把持得住,故意对司徒平做出几分更加亲密之举,也只是想叫乃姐看看自己的定力,不要被她小瞧。谁料最后被仇人寻上门来,运用魔法迷惑情欲,终至与司徒平发生关系,双双丧失真元。

司徒平本便是事外之人,皆被诸多累及,丧失真元之事,峨嵋长辈定也能够预料,却结果只有派外之人,异教能手……………神驼乙休看他可怜,稍作扶持而已。

本来季博对司徒平之念,还仅在他与自己相貌相同而已,现今如此一番想来,却感他更是可怜,顿时心生扶持之念,定要扭转乾坤,叫他在与峨嵋派三次斗剑之时大放异彩。

峨嵋诸人,认定司徒平不可造就,季博偏要扫一扫他们的面皮。

想罢,又自和颜悦色地对司徒平说到:“痴儿,我固然知晓的你倾慕正道之心,但你要知晓,日前我已算出,一旦你身入正教,必定丧失真元,一生修行最多仅止于地仙而已。而且一生坎坷,几无人护持与你,磨难重重,真是苦不堪言。因你我有些渊源,虽不便明说,但是我却是不忍心,你至如此孤单境地,故才将你讨要过来。”

司徒平虽是听了身入正派还会遭劫,未免感觉有些荒唐,但是此中缘由却又不是他能够明了的。脸上依旧恭敬,但回答却也是有几分言不由心:“弟子知晓。”

季博知道一时叫他相信自己所言,绝无可能,也不管他,只是径自问到:“司徒平你可知你父母是死于何人之手?”

父母?这个问题司徒平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自己懂事未久,收养自己的那户人家便已遭遇不测。此时风闻季博所言,好似自己父母乃是为人所杀,一时间不免情难自制,急声问到:“弟子父母乃是为何人所杀?弟子只是听说幼时乃是被一个姓岳的道人送去一户农家借养,后来还未太过懂事,养父母一家便都死了。”说完,悲愤之情溢于言表。

“你父亲名叫司徒兴明,是被五台派的金身罗汉法元所杀。你母…。。”季博欲言又止,只是两眼望着司徒平。

听见父亲是被师叔法元所杀,司徒平满面惊愕,随即又自咬牙怒道:“弟子定要诛杀此獠,以雪父仇。”伤心过后,忽然想及,季博刚刚对于母亲却是欲言而止,忙又抬头问到:“不知我母乃是死于何人之手。”

季博立时满面感怀的看着司徒平,说道:“杀你母亲之人,非同一般,比那法元却是要厉害数倍。而且也是你母亲有错在先…。只是可怜…。。”语罢,犹自叹息一阵。

听及此番言语,司徒平此时心中满怀悲愤,还管它什么对错,一心只想知道杀母仇人是谁。但季博又不愿告诉自己,好像敌人十分厉害。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还望师傅告诉于我,以让弟子能够一尽孝道。”说完,司徒平双膝一弯,径自跪倒在季博身前,叩头不止。

“痴儿,你先起来。”说着伸手就将他拉起,季博顿了顿,才道:“不是我不愿告诉于你,一来此事,乃是你母有错在先;二来此人不特法力高强,并且还是正道中有名的能手。如果你执意要报复的话,恐怕正派之人容你不得。”言语之间又是一幅悲悯之相。

司徒平闻及季博话中含意,知道乃母为正派中人所杀,心中虽然有所顾忌,但是母子天性,不容抹杀。面容虽依旧悲愤,但目光坚定已极,开口说道:“师傅爱护之意,弟子已然知晓,但是母仇不能不报,不然有愧母恩、天地人伦。还望师傅告之于我。”说完,又自跪地不起。

“罢了,罢了。你意如此,我也甚为你母欢喜,有儿如此,不复所求。杀你母亲之人,便是衡。。山。。白。。鹿。。洞。。金。。姥。。姥。。罗。。紫。。烟。”季博一字一顿的将司徒平杀母仇人之名说出。

第十四章 相煎何太急(上)

司徒平此时明了身世,心情悲痛自然不用多说,就拿原本仰慕正道的心意,也径自消磨了好多,颇有几分天下之大,却无处容身的念想。

心想如要寻那法元报仇,一般邪派中人固然无人肯传授自己本领,此还不是最终关键,若能投身正道,此事必能成行。如此父仇固然能够得报,但母仇必不能应允,况且金姥姥罗紫烟,道法高强,成名已久,正道中能够强过她的也只几人而已。就算侥幸能够拜得这几人其中之一为师,但多与罗紫烟有交情,即使没有的,看在同是正道的份属之上,也定不允报仇。

这样一来,若想报母仇之念不为所阻,所拜之师只能是旁门左道之士。但异派中能胜过金姥姥罗紫烟的能手本就不多,偏还不能与法元有交情的,这样一来想父母之仇斗能得报,,司徒平所知之人那更是只有一个,便是先前从许飞娘那将自己强要来收作弟子的………绿袍老祖。久闻此老魔法高强,更是南方魔教的开山祖师,此番又说与自己有缘,更是告知自己杀父杀母的仇人,想来定会为自己做主。

念及于此,司徒平此番便是真心诚意地跪在季博跟前,叩头拜师,苦求道:“弟子诚心跪拜,还望师傅定要传授自己法术,以报父母血海深仇。”说完,也不等季博有甚回应,径自就在哪里磕起头,声声着地…。。

等季博将他拉起身来,也就片刻功夫,头顶血肉一片模糊。他到也甚是坚忍,尽管头上伤痛,脸上却也未露丝毫痛楚神色,只是一味期盼的看着季博。

季博沉声说道:“老祖我既收你为弟子,为你主持公道,帮你报那杀父杀母之仇。”

“多谢师傅成全,但是弟子还望能够亲手手刃仇人,以不负父母生我之恩情。”司徒平虽听季博愿意为自己报仇,心中更是感动万分,至此也才是真正的将季博视为自己的恩师。但师傅美意虽好,他却是不愿依靠别人,只是又道,“只求师傅传我法力,于愿足矣。”言罢,又自跪下。

“好…好…好…你有此心我也甚感欣慰,那现在就随我此回山,好行拜师之礼。”说完,季博右手一挥,驾起遁光,带着司徒平直奔百蛮山。

回山之后,也未曾问及山中状况,就先为司徒平举行了拜师大礼。然后传授了几样魔教中厉害法术给他,命其先行练习,季博随即闭关,余者等其出关后再说。

辛辰子这些时日业已将百毒金蚕蛊练得与元神相合,至此更具威力。因季博有传他衣钵之言,故此颇有几分以本山主人自命,对一干与自己素来不和的师兄弟,自此多加刁难。还好季博走时,曾经留下不准伤害同门师兄弟的话语,所以却也无人伤及性命,尽管如此,不少人苦头却也是吃了不少。

梅鹿子往日里仗着师傅的宠信,处处与辛辰子为难。不料此番辛辰子得势,自然整理的对象,第一个便是他,正所谓杀鸡给猴看,借此再立自己的威严。

辛辰子不仅处处给梅鹿子小鞋穿,前几日甚至捏造了几桩证据,将其关押起来,等到季博回来,便准备进谏谗言,将那梅鹿子处死,方才甘心。

只是不料季博此番回山,不禁带了个弟子回来,而且拜师之后又自急急忙忙的闭关。空让辛辰子白费了许多说辞,看来梅鹿子的性命又能多活几日,一切只有等师傅出关,再作定夺。

事情本来也就如此而已,无奈辛辰子此人心胸委实太过狭隘,见那司徒平方才拜师便自得了师傅许多传授。虽说这几样法术自己早已学会,但是当初习得之时,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方才得允传授,见司徒平这般轻易就此习得,便知此人不知从何而来,如此能得师傅欢心。如此这般,便着人去打听司徒平的来历出身。

司徒平毕竟年轻,虽颇为知机,但无奈阅历还是甚少,不知人心险恶。只以为同门之间也无甚必要隐瞒,再则此番所问又非什么隐秘之事,便将季博从许飞娘处将自己要来收作弟子,还应允传授法力,以报父母之仇,等等话语,尽皆告诉来人。

偏那过来问话之人,也向来不是什么安分之士,回到辛辰子那边,将司徒平所说又自添油加醋了一番。一味的说那司徒平如何如何的被师傅宠信,那司徒平又是如何如何的骄纵,连辛辰子也没有放在眼里等等诸多诬蔑的言辞。

只将那辛辰子是说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无名怒火不禁从心头烧起。虽然已将司徒平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无奈此人乃是新来,无甚痛脚好抓,现在师傅又是如此的看重,只得强压心头怒火,一面暗想毒计,一面准备等到师傅出关探听其心意。

季博此次回来迫不急待的闭关,就只准备将那太乙五烟罗先自练化,万年温玉虽好,但是对现在自己所练诸般法书有所克制,也只能无奈的先暂且放在一旁。

不过每日祭炼太乙五烟罗之暇,便在苦思解决那万年温玉之法,但是想遍种种,这原先绿袍老祖一身所学竟然没有解决之道。

季博甚不甘心,这尽心机到手,还差点坏了自己性命的至宝,怎么说也就不能如此白白浪费。想来自古所说的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两难焦急之心态,也就是如此吧。

末了,想及自身未来,凭借现在这一身法力,前途着实堪忧。何况还在许飞娘面前,夸下海口,说什么意欲再立一脉于正邪之外,将来必保她性命等语。当时一时说得激动还未有所觉察,现在自己想及当时都不免可笑。自己想法虽然不错,但是没有实力,在这里一切都是空谈。

其实从长远看,真正的增长实力之道,便是从那修行的法门入手。无奈这绿袍原先修炼,其实基本已至极境,玄牝珠说来,已经是最大的机缘成就了。所以先前也才会另辟蹊径,从那他人处习得炼蛊之法,以欲再增实力。

季博决心仗着自己现在还对原著有所把握,便准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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