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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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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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桦脸一红,扭了头找袋子去了“早痛死了早了,活该。”
  张宽忙给他拦下来,“哪去啊,看到没,早给你泡上了,就等着你主动表态了。这几年就觉得生活里缺着那麽一口。”
  “怎麽没缺死你。”
  苏桦支起了锅,先把排骨挤了一下血水,又到开水里冒了一下,开始加料炖排骨,切姜,剁蒜,手里的刀使得辟里啪拉,把张宽看得呆了,悄悄走过去,从後面环住了苏桦的腰,把头抵在了苏桦的肩上。
  “叶子,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吗,刚才看到这一切,突然间不像是真的。妈的,多少次我都坚持不下来了,就想,叶子不定在外面多快活呢,我凭什麽要像个傻子一样,我可以结婚生孩子,女的不行,男的不也是一抓一大把嘛,可是,不行,我就想就叶子的那个别扭劲,除了我,谁能忍的了他,这些年也指不定在背後偷偷的抹泪呢,妈的,我就是这麽自信,可看到那个JOHN,才真正的颓了。我告诉你,苏桦,跟了我,再想跑,门都没有,什麽李衡、JOHN的,我当你年轻不懂事,以後,敢有点什麽风吹草动,仔细你的皮。听到了没有…”
  张宽吸了把鼻子,推了推苏桦,“问你呢,听到了没有。”
  苏桦半天没动,见张宽又开始推桑他,狠狠地操起了手上的刀,“啪”的用力地把刀钉在了案板上。刀身足足钉进了一厘米还多,整个刀身嗡嗡地直响。
  张宽吓得一哆嗦,敢紧把刀拔出来,放在案上,再把苏桦的头扳过来,人家哪是在生气呢,明明挂着眼泪水在偷笑呢!
  “孙子。”张宽一把掐住苏桦的脖子前後摇晃起来。“难得我那麽煽情,还敢骗我。笑,我都感动的快淌猫尿了,你还敢给我笑。让你给我笑。”骂着,手上也不客气,专挑苏桦最怕的地方挠。
  三下两下,苏桦就笑倒在了地上。
  “呵呵,呵呵,快停下,快停下,真的痒死了。唉哟,哥哥,饶命,饶命。”张宽收了手,把苏桦从地上拉起来。
  “叶儿,再叫声哥哥,你那个声儿,就像小猫挠心一样,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苏桦红了脸,今儿真的是太不在状态了,都27快奔30的人了,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夥子一样,太不正常了。
  “叫。”
  “不叫”
  “叫,不叫,我上手了啊。”
  “上脚都没用。”
  “你这别扭东西,我算看明白了,想当初我还傻乎乎地认为不限制你就是对你好,那纯粹是犯傻,不限制你,您老就脱离组织迷失方向了,对你,就得武力镇压,强制执行。”
  “我还反革命呢?”
  “你丫就一反革命,老想着跳出来找别扭,不过你现在也就是个蹦不起来的孙猴子,被我压在了五行山下了,蹦达不起来了。”
  “死去吧,这几年别的没干,你就去戏班子练嘴去了吧”
  “你还别说,这几年我干的事,得做个专题才能说的清,你就把你打小放口袋里的小手绢洗一洗准备好了,等着我慢慢的痛说革命家史吧。”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
  “哎,说的叫哥哥呢,怎麽扯出来这麽一大圈。快,叫哥哥,以後这就是你对我的专用名称了。”
  “要叫也不是不可以,只有一个条件。”苏桦看着锅里已经翻腾开来,扭小了火,转过脸来。
  张宽得意的大手一挥“一个太少,两个三个算凑数,七个八个刚刚好。”
  苏桦奸笑一声:“一个就行了。”端起了桌子上张宽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後凑到张宽的耳边:“记不记得当年我写的那个东西,咱们再来一次真的。”
  张宽的脸一下子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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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宽不能为了一声哥哥就丧失了自己的立场,现在的情况太叫他满意了,吃着焖排骨,再看看对面那个还放得不是很开、弄不弄就脸红的一踏糊涂的苏桦,嘴就快咧到脑袋後面去了。
  张宽啃了半碗排骨,抓过了苏桦递过来的毛巾,糊乱一抹,就算玩事,看到苏桦皱着眉头看着他的手,张宽忙陪着笑脸。
  “这日子长着呢,也不是一天半会就能改得过来的,你得给我适应期。”
  苏桦知道这就是张宽的劲道,自小养成的习惯,就和自己的臭毛病一样,最终,总得妥协一个。
  最终。是多久。
  苏桦想了一下,终究觉得有点荒唐,真的打算和张宽过下去了,那个院子里人怎麽办,张保林怎麽办,养母怎麽办?抓不住的时候,撕心裂肺地後悔,真到了手,又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
  苏桦摇了摇头,就瞅着张宽的样子,也没有自己瞎折腾的份,再折腾能折腾得过他。算了,该怎样,就怎麽样吧。活在当下,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词,一下子觉得倍儿贴切。
  苏桦站起来去整理屋子,把床上的被子叠了,床铺整了,看到床旁边的窗帘子被撑起了一大块,一拉开,好嘛 ,里面一个硕大的炮筒。
  “你还看星星呢,装有学问是吧?”苏桦坐在床边趴上去,一看,对面好不好的就是自己买的那个花瓶,里面几支难看的狗尾巴草,那还是昨天自己在路上碰到时扯的,再把镜头往旁边挪挪,是卧室里那个肥肥的大蠢猪,是张宽从网上找来那张的替代品。
  “张宽。”苏桦吼了起来。
  张宽的声音就在响他耳朵边上。
  “棒不棒,清楚不清楚,不在你身边我也天天陪着你呢,连你早晨起来换内裤都能看见,再放大点,可以看到下面长了多少毛,谁叫你换衣服连窗帘子也不拉,寻着就在勾引人呢。”
  “放屁!”苏桦一下子跳了起来,扑在张宽身上,两只手死死地卡住了张宽的脖子。“说。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住手,住手,咱俩新婚燕尔,你就舍得谋杀亲夫,太没有规矩了。”
  “我叫你新婚燕尔,我叫你有规矩。”苏桦用力地在张宽两边腰上各掐了一把。张宽“噢,啊”两嗓子一个翻身把苏桦压到身下去了。
  “叶子,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说挖肝掏心一点也不假,咱们慢慢来,我以後一点一点告诉你。今天有课没有?”
  苏桦摇了摇头。没课,但有一个会。
  “那别去了学校,给巩青打电话请一天假,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苏桦点点头,说得先回去换一身衣服,昨天穿得裤子让张宽犯恶的时候把裤扣拽掉了。
  张宽喜滋滋地跟着苏桦下了楼又上了楼,一进门看到自己买的沙发就喊了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死去吧。”苏桦一把掌把他拍进沙发,“坐这儿等着,别乱动乱摸的。”
  “那哪行。到了自己的地盘那还不得好好得瑟得瑟。”
  苏桦没理他发神经,进了卧室打开柜子找衣服,看到柜子下面的那个红盒子,想了想,拿起来,打开,把那只表拿出来,看着上面被自己弄停的时间,2:43分,不由的一笑,重新调好了时间,把控杆按了进去。
  换好了衣服出来,看到张宽正摆弄着那两只情侣杯,嘴对着嘴做接吻的造型。
  “张宽。”苏桦喊了一声,看到张宽转过头来,把藏在身後的盒子往他身上一扔,“接着。”
  “什麽呀?”张宽急忙抓着。
  “你的结婚礼物。”
  张宽看了看苏桦,做了个鬼脸,打开一看,直接笑得眉眼都飞了。“太奢侈了,卡地亚啊!你可真的能下血本,结婚没敢上那就当你的陪嫁好了。”
  “去死吧。”苏桦的脸一下子红了。想到当时买表时痛不欲生的样子,再看看现在的样子,这场景变化的还真叫快。
  “过来。”看到苏桦还站在卧室门口不动弹,张宽对他勾了勾手指。
  “干什麽?”
  “你不来,这表怎麽上我胳膊上去。”
  “你没长手啊?”
  张宽两步扑过去,抓住还想往回缩的苏桦,“害羞什麽,咱们什麽害羞的事没做过,我身上你哪一块没碰过没摸过,给,帮我带上才显出你的诚意来。”
  苏桦红着脸把表带到张宽手腕上,听着那个清脆的秒针走动的声音,他和张宽共同的时间终於又开始走动了,真好。
  两人拉着手下楼,苏桦看到停在墙角的张宽那辆破车一下子笑了。
  “谁跟你有仇啊,怎麽脸上凹下去这麽一大片。”
  “谁说不是啊,昨儿撞电线杆子上了,我看着那根杆子刷了身黑漆,以为是你呢,心里一高兴就对上去了。”
  “去你的,贫吧你就,不过,这样能开出去?不会被警察挡着吧。”
  “谁他妈的敢,”张宽拍拍车门,“咱们爬雪山,过草地,迂回前进。”
  
完结
  路上倒真的没什麽事,苏桦第一次坐着张宽的车很不适应,张宽开车就像是大喘气似的,停车,提速都挺冲,没过二十分锺,苏桦就觉得有点恶心。
  “张宽,你会开车吗?”
  “不会?你知道我最善长开什麽车,铲车,可是咱们那里的一霸,我能开着那车玩特技,横转360度,你信不。”
  苏桦没吭气,一直没问他这几年干什麽,回去的时候,也是下意识的不想问,只隐约着听到张宽弄铲车什麽的,问张保林,只一句瞎胡搞就带过去了,现在他把酒吧卖了,应该没什麽事做。上次他不是说弄那个识别器什麽的把身家性命都搭上了吗?还有他这几年光给他爸垫的那些医药费那可不是小数目,他手里应该挺紧张。
  “张宽,要不你换辆车吧,这车我看着太玄乎了,连空调都没有,天冷了怎麽办,我那还有一些钱,那个,我爸的药费…”苏桦停下来, 这经济上以後还是得分清点,自己的负担重,爸爸要看病,妹妹要上学,不能再托累张宽了。
  张宽斜过来看了一眼苏桦,“怎麽了?我来之前才给付院长支了半年的钱。”
  苏桦看了看张宽,不知道这麽分张宽会不会不高兴,“张宽,那个,以後我爸的事,你其实不用再管了,我自己能负担的了,这几年的钱,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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