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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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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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当做什麽事情也没发生过。”
  苏桦点点头,红了眼睛,“JOHN,对不起。”
  “这不是对得起我或对得起他的事情,而是你想怎样做的事情。”
  “我不会和你分开的。”苏桦低下了头,不停地搓着手。
  JOHN对苏桦的习惯已经很熟了,看到苏桦这个动作,知道他在紧张在犹豫在找一条对自己伤害最小的一条捷径,JOHN叹了一口气,
  “那你能回去和我注册吗?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我没法待在中国,你能跟我回英国,以後一直待在英国吗,能把这里的一切都放下吗?张宽还有所有的人?”
  苏桦坐了下来,面前电脑屏幕上那行字就在眼前闪着。
  注册,和JOHN。
  一套房子两个男人。偶而的交谈,偶而的做爱,知道相互之间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早上出门一个告别吻,晚上回来一个见面吻,如果可以养一两条狗,溜狗,旅游,两个男人模式化的生活,晚上躺在床上把心里的那点杂念拼命甩出去…然後心静如水,他相信,只要坚持,他就能和JOHN过上一辈子这样的生活不回来了,不见张宽,不见那个院子的其它人
  他记得六年後第一次回到了那个院子。院子里有一些模糊印像的人就过来笑着跟他打招呼,回来了,什麽时候把你爸妈也接过去啊,这里所有人都羡慕你爸妈有这麽个好儿子,怎麽还没结婚啊,结婚了千万记得请我们喝酒啊。这是他们表达对你关切的最朴实的语言,没有任何心计。在他们看来,子女就应该是这样的,他是生在那里长在那里的人,张宽也是。他去医院看爸爸的时候,他尽管认不出自己了,可还是傻傻得对自己笑着;张保林在他自己的那间宽敞的大客厅里,拿着他从英国带给他的礼物,激动的不成样子,苏桦从来说不清自己对张保林究竟意味着什麽 ,为什麽他会放了那麽多感情进去。好孩子,张保林还是那句话,你们都大了,我现在什麽也不盼,就等着你和张宽赶紧的找媳妇结婚生子了,我也好给苏师傅一个交待。
  和,张宽,太疯狂了。
  苏桦站了起来,毅然在关掉了电脑屏幕,拉起JOHN的手,眼神也坚定了起来,“JOHN,我跟你回英国去,咱们回去,注册。”
  身後“!”的一声,苏桦回过头来,一个手机狠狠地摔到了他的脚底下,裂成了好几块,门边上站着一脸死灰的张宽。
  
33
  苏桦不清楚自已是怎麽躺在医院里的,这一个星期来,生活跟他开了多大的一个玩笑,比八岁那年的那个玩笑还大。从那个酒吧里见到张宽开始,生活就完全不对了,所有的一切都顺着张宽的方向跑,那麽荒唐的一个晚上,然後就是张宽像影子一样,随时都能冒出来,给他一梭子,让他浑身是伤。
  张宽走了,这本该是让他万分欣喜的事情,可是他乐不起来了。
  他经常做错事,小时候开始,就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是对的,他们那种随随便便的做法是错的,时间才能让他慢慢的看清楚,如果当年张保林没有做这个决定,他会怎麽样,他曾用过近十年的时间,把这两种不同的解法,延伸拓展。
  这本是没有答案的,他有可能就在那个他去过的小山村里忍着叔叔的白眼,如果算好,他可以考出来,如果不好,可能成了农民,再成了民工,谁能知道呢,谁能知道哪个结果更好呢?人生是无法预知的,只要中间偏离了一点点,就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哪个是最好的,哪个又是最坏的,是他硬要给出一个自已设定的答案,努力向那个方向靠拢,然後把生活搞的一团糟。
  那天晚上的很多事情,是苏桦看着医院不算白的墙壁上想起来的,住院,真的快住成习惯了。
  他记得自己在看到张宽把手机摔过来後,非常镇定地对他说了对不起,然後张宽就像头豹子一样冲了过来。那个拳头几乎都要碰到他的脸了,他能非常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拳头带来 的一股子怒气,可张宽停下来了。也许就是那一刻张宽真的决定放弃他了。因为他把那把他悄悄配的钥匙还给他了,他记得张宽最後说那段话时是哭了的。
  张宽说;“记得上次我给你的钥匙,你用一个信封还给我了,也说了对不起,今天还是还钥匙,让我给你说什麽好呢,叶子,你知不知道,那年你去李衡家,我在他家楼下蹲了整整一个晚上,就算我过去怎麽对不起你,可我後来不是变了吗,就想着怎麽对你好,我真的对你都差点没掏肝挖肺了,你太他妈的伤人了”
  张宽说:“这麽多年来,你走的再远,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只要你回来,咱俩就可以在一起,可你回来了,毛病一点没变,心里就只有你自己,别人都他妈的是狗屁…”
  张宽说:“你他妈的谁都不会爱,就爱你自己,你心里只有你最大,自己过好就行了,别人是死是活、是病是灾、养你没养都放不到你眼里,他们对你再好都是应该的,做的再多,你也看不见…”
  张宽说:“我他妈的认了,你想结婚 ,想注册,滚吧,滚的远远的,永远别回来,就当你赏我个活路吧”
  苏桦闭上了眼睛。这麽多年啊,折腾到後来,还是两败俱伤啊。
  苏桦看着头顶上挂着的吊瓶,液体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听到护士进来了又出去了,然後是医生,过来简单地询问了几句又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後也出去了,最後一个脚步轻轻的,苏桦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对上那双蓝色的眼瞳,苏桦的眼睛又暗了。
  “桦,我去酒吧了,没找到张宽。”
  苏桦点了点头,看着JOHN坐下来,伸出手去握住他的大手。
  “JOHN,记不记得你当时把我从天台上拉下来,说我就像个迷路的孩子,其实这两年来,我依然时常迷路,更多的时候我不知道路在那里,自己想走的是那一条,我喜欢捷径,除了在工作上我善於找到捷径,生活上更甚,可生活中哪有真正的捷径,走得快了,丢的也多。我记得你说过,什麽事情都可以勉强,只有感情勉强不了,这两年,我一直在勉强你。”苏桦松开了手,手里放下了那枚戒指。
  JOHN把戒指拿起来看了看,弹了一下,挤出个笑容来,“你们中国人最讲究婚约,所以我一心想和你有这样一个仪事,以为这样才能留住你。”
  “我知道,JOHN。”苏桦眼睛里的光芒更暗了,“其实这两年你对我非常好,可我不能霸着你的好又没法对你掏出真心,那样对你真的不公平,我真的不配。”
  JOHN摇摇头,又拍拍苏桦的脸,“你最近的神精太紧张了,如果感觉到不好,要不就重新开始吃药吧,你这次突然晕倒可不是什麽好现象,我刚刚看了你的检查报告,虽然不算太坏,但也绝不能轻视,如果可以,休几天假吧。”
  苏桦点了点头,然後笑着抬起身子在JOHN脸上吻了一下。
  心里的那块大疙瘩终於解开了。
  
34
  苏桦是第三天出院的,JOHN陪着他把东西放回去,就带着苏桦去了张宽的酒吧。
  酒吧还是像那次来过的那一次一样,不冷清不热闹。
  苏桦看了一眼等在门外的JOHN,JOHN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苏桦定了定神,向吧台走过去。面里有个年级不大的男孩正熟练地配酒,一看到他过来,对他点了个头就指了指吧台前的凳子让苏桦坐下了。
  “张宽呢?”苏桦问的心慌,却一点也不犹豫。
  “怎麽都找老板,前些天就有好几拨,今天又来了好几个。”
  苏桦记得张宽以前说搞那个东西把身家性命都搭上了,不会是那个有什麽问题吧,“您怎麽称呼。”
  “别您啊您的。叫我小K就行了。”小K把头凑了过来,低低在苏桦耳边说。“老板回家结婚去了,来的都是想盘店的,上个月他还说得好好的,暂时不转,就是将来转也会转给我,没想到这东西这麽没信用,一拍屁股全变了。”
  “结婚?”苏桦呆了。
  “是啊,就他那样的还结什麽婚啊,不是祸害人家良家妇女吗?我还以为他是个最坚定的呢,没想到前几天不知受什麽刺激了,扭了头就说要结婚了,说变就变了,真他妈的没劲,哎,我说刺激他的不是你吧,印像中就是那次见了你之後才变得神叨叨的,前几天一直拿着一个老外的照片对比过来对比过去呶,就是那个老外。”说着指了指门外面的JOHN。
  苏桦不知道是怎麽出来的,看到JOHN一脸担心地看着他,心一下刺痛得就要裂开了。
  结婚,张宽真的要结婚了,终於把他放下了。
  实验室里苏桦定购的的仪器已经运过来了,看着那些还打着英文字的纸箱,苏桦一点打开的欲望都没有。他的手里一直在摆弄着一个小东西,接线,点焊,测试,足足弄了两天了。看着苏桦一脸灰败的模样,连李衡都没了八挂的胆量,只是悄悄的吩咐巩青出去要了一份粥端过来强逼着苏桦喝了。
  “小桦儿,JOHN明早的飞机,咱们给他送个行吧。”
  “好。”苏桦喝完了粥放下了碗,又开始摆弄起手里的那个东西。
  “妈的,这个重要还是命重要,大不了,重新买一个呗,现在的比你这个老古董先进多了。”
  “差不多快好了。”装上电池,苏桦在桌子上看了一圈,抬起头看到李衡脖子上挂了一个MP4,“把你的耳机我用用。”说着伸过手去把那个MP4的耳机卸下来,一看接口不符,直接拿了把尖嘴钳给钳断了,把线直接接在接口上。
  李衡眼见着自己SONY原装的东西成了一个废品,嘴抖了半天,最终还是把嘴里的那句脏话给咽进去了。
  当耳朵里那首‘渔人码头,’终於低低地浑着杂音响起来的时候,那些当年听腻了的句子一遍遍击打着他的耳膜时候,他听到张宽在他身後,低低的说,叶子,我是真的喜欢你。他听到张宽的叹气声,喜不喜欢是你的事,等不等是我的事。他听到张宽说我就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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