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沉默三千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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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沉默三千年2-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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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请尽快给我动手术吧。'我向巡房的他提出了这个要求。 
'手术非同小可,我们正在准备,安排在下个月12日。'他记录着我床前的病例卡。 
'请尽快,我想我可能被亡灵纠缠着,若不能回复记忆,他们将永远骚扰着我的正常生活。'我双手合实无奈的说道。 
'怎么?你昨晚又梦见他了?'他放下笔认真的看着我。 
我诚实的点了头'不止是昨天,几乎每个夜晚他搅的我无法安宁。' 
'我想那是因为他想让你知道他对他的爱有多深。'他将我扎了针头的那只手放进被子中。 
'医生,你不是不相信这时间上有灵魂吗?'真是有趣,我在和一个无神论者讨论鬼怪的话题。要不是梦中那种哀伤如此清晰,我也断然不会相信这世界上有飘荡了3000年的孤魂。 
'是的,我不相信,因为命是短暂的。'他收拾着记录本,背对着我站在窗台边。 
'那您为什么会相信我的话?那些内容甚至连我自己都疑惑。'我自朝的一笑,怕是眼前的他只是在敷衍我这个麻烦的病人罢了。 
'生命是短暂的,但爱可以是永恒的。'他说完沉默了片刻,转身将整理好的资料放入活页夹内'好了,我暂时走开,有什么需要或是想见我的话按床前的红色小按钮。' 
他快步走向门口。 
为什么方才那句话似曾在哪里听过? 
'只要有这个,你就能见到我。'赫然在我的眼前闪过一个画面,法老拿着一个精致的耳环。 
'耳环!?'我控制不住得喊出这个单词。 
'卡斯特,什么事?'他在门口止步。 
'耳环!那耳环在哪里?对不起,我将它弄丢了,所以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竟然无法克制的狂吼起,捂着嘴不让自己如此失态,却止不住那些奇怪的话。 
'你说过的三天就回来,你这骗子!把我一个人抛在那里,现在已过饿多少个三天?' 
'别这样,冷静点卡斯特。'医生怕是被我这样的情形吓的不轻。快步跑上前,安抚变地异常的我。 
好不容易口中不再吐查莫名其妙的话时,我早已泣不成声。 
'这是怎么会事?'我尴尬的擦拭着眼角边的泪。那不是我,从不轻易哭泣的自己怎么会因一句话就泪如雨下? 
'别想太多。'他安慰道。 
我有一丝慌张,我的情感,我的意志都被那3000年前的亡灵控制了,她在侵蚀我。是否如埃及的传说般;已亡者将会复活;她借用我的身体复活;而我又将何去何从?或者会消失? 
'医生,快点给我做手术吧,不然我快要发疯了。那些幻觉搅的我快要崩溃。'慌张的抓住眼前人的衣领,哀求着。 
'别怕,或许他只是想让你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将我拥在怀中,轻拍着我的背,试图用这样简单又直接的方法让我安定下来。 
'或许吧。'片刻之后我确实安静了下来。她只是想让我知道那一段被历史埋没的爱情,只想找一个人述说自己的悲伤。但那种感情对平凡的我来说太沉重了,附加在我意识中的思念太巨大了,让我符合不了。 
爱是什么?很多人相信爱就是性需要,爱就是两个人被凑和在一起,觉得还能过下去所以不会分开。又或许爱就是,热恋中冲昏了头的傻瓜学着八点当的肥皂剧目。人的一生可能爱上无数个对象,爱?很抽象的一个词。从来不信它能超脱生死,超脱岁月,超脱人的理智。 
她的感情我无法理解,跨过生死,熬过时间,销毁了理智。3000年后竟依然如此执着。 
刻骨铭心?即便3000年后连尸骨无存依然铭心。 
这世界上缺了谁地球都在转动,为何她会放不下那人? 
'医生你为何一直用他这个人称而非她?'我突如其来的想到。 
'是吗?那恐怕是口误。英语并不是我的母语,我更习惯用阿拉伯语。'他不加思索的回答。 
'可是你看上去不像阿拉伯人。'眼前的男子有着完全的白人血统,丝毫没有阿拉伯人的特征。 
'我也没说自己是阿拉伯人。'他笑着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起身走出病房。 
79 
待他离开后我躺在病床上冥想着,预定12日就能动手术了,很快就能从中解脱出。 
而事于愿为,翌日当我看到一则旅游景点介绍刊物时,被博物馆内的那具黄金包裹的木乃伊吸引,不用看注解我也知道那是谁…一直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人。 
我魂不守舍的下了床,批上外套,走出了医院的大门。直到我来到租车行,都不明白究竟自己想干什么。 
付了租金之后将车开走,半途中我终于明白自己的意图。 
开着车,飞速在国道上彻夜未眠的开了36个小时的车来到大英博物馆停车场内。想我定是疯了,竟一时兴起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见那骚扰我无法入眠的元凶。 
想见他,是自己想会一会这3000年前的法老,还是我体内那个王妃思念他而让我来到这里? 
和普通人一样我逗留在他的木乃伊前,久久不能移步,当身边的游客用快门拍下他的容颜时我竟用手边的垃圾箱砸向防盗玻璃。 
'该死的你起来!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将我弃在意旁置之不理?你说的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直到尼罗河干枯!3000了!尼罗河还在澎湃,我如此相信你,而你怎么可以失言!'怕是四周的游客都被我莫明其妙的举动惊吓到。 
围了不少博物馆内的保安将我按在地上,而我此刻依然对着纹丝不动静静躺着的图坦卡门大势宣泄着,喊出的是在场没有人能听懂得古埃及语。那些话我想除了自己也只有隔着玻璃,隔了3000年时光的当事人才能明白。 
但他再也不会有任何答复。 
'我们在你的体内测试到了毒品的成分,你是一个吸毒者?'在警局中他们将我拷在椅子上作着笔录。 
'吸毒真是害人,好端端人模人样,居然就这样毁了。看看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口供?'坐在我对面的警察不屑的撇了我一眼,继续对着记录口供的随笔皱着眉头。 
'我知道这很荒诞,但那是真的。不是我想这样做,而是那女人控制了我,她太爱他了,受不了他像一件展示品一样在众人面前陈尸。埃及的习俗认为他会永远无法安息,所以她只是想带走自己的爱人。'和口供上一样,我不予狡辩,但没有人会相信。 
'很多吸毒的人会产生严重的幻想辟,你已经造成了蓄意破坏文物而被逮捕。'他让人先带我进入楼下的牢房里,在开庭前我必须待在那里。 
意料之中的事,我表现的很镇定。在下楼时对自己说道'对不起,这次帮不了你,他已不再属于你,现在他算是文物,只能隔着玻璃看,永远都不可能再陪伴你了,这次我爱莫能助。' 
想必这些话在我体内的她应该能听见。 
'快看,我们这里来了稀客。这里可没有上等的红酒和澳洲龙虾可以招待你这种大少爷。'被推进牢房之后门关上,而我眼前的那些室友看上去并不太友善。 
我没有去理会他们的挑衅,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我知道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自然不会去招惹。安静的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听说我们的新客人可是在博物馆里想抢走木乃伊而进来的。' 
'看他细皮嫩肉的怕是从来没受过苦吧?衣食无忧,用惯金勺子的大少爷们总是喜欢给自己找点刺激。' 
'想要刺激?不如我们给你来点?'他们自说自话的围上了我。 
虽不知他们想干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并不是好事,于是尽量的避开这群人。 
'你想去哪?有恋尸辟的美人?'刚想移步却已被人围的水泄不通。美人?我觉得他是否读错单词了?还是我听觉有问题? 
而我现在可以确认刚才那词的确是他说的,因为这些人不安分的将手伸向我,曾听说过这种地方时常会有性骚扰发生,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碰上。 
'放手!'我捏着对方欲要模向我下身那敏感点的手,狠狠的瞪着眼前这无赖。 
'来,给我亲一下我就听你的。'他不知死活的将嘴凑了过来。 
我随即给了对方一拳,突如其来的一拳让他暴跳如雷'妈的,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居然不识抬举!这里可没隆重的欢迎会,今晚你要吃的只有我们的拳头和这地方的棍子。'他竟然在我面前解开双腿间的拉练。 
'给我打,打到他自愿脱裤子让我操。'那些人在他的命令下对我围攻,几下之后我开始有些招架不住。虽爆发力不足,但敏捷度超越了他们,一一避开了重要的几拳,在混战中我也还击了好几下。毕竟寡不敌众,数拳击在我的胸口和小腹上之后开始感到晕旋。 
'记住,下手得有点分寸,别打伤了他漂亮的脸,不然就没情调了。'那人等在牢房的铁门前抽着烟,等这群走狗将我降服。 
'求我操你,我就让他们住手。'他吐着烟圈,看着双手架在身后被连续殴打中的我。 
我想喊叫,可惜嘴被人用毛巾封住。他们为了防止我喊警察,而此刻警察大多下班,看守这里的家伙们在楼上的值班室内打着牌,怕下面闹出人命了他们也不会知道。 
'老大,这小子还真有点骨气,居然到现在还不服输。本来看他这长相还以为是个软骨肉。'在我腹部踹上一脚的家伙得意的说道。 
'继续,就算他是头老虎我也要让他趴开腿。'他得意的靠近满身淤血的我,将烟头烫在我的胸口敏感点上。 
喊不出痛的我将充血的眼直直的盯住那家伙,感受到我的敌意,他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继续打。' 
愤慨的我一鼓作气即便是打不过这么多人,那我就将目标锁定在他一个人身上!就算我真的会被打得惨不忍睹,那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在众人的围攻下,我只对眼前的他死命的还击! 
几下之后他站不稳的靠在门栏上终于在我的还击下逃脱出,擦着嘴边的血'妈的!还真第一次被人这么揍过,我今天绝不会放过你!' 
他伸出中指对我笔划着,但可以看出气势已比刚才弱了不少,他现在根本不敢再靠近我。 
'别手软了!给我直接点把他绑在这上面。'他让那些人将我按在铁栏上,用我身上的碎布将我在那里。 
附近牢房的人们探出头来,拍手叫好。'今晚有节目了,大家快看。' 
他们撕下了我身上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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