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够了，就会开口说话。
警察走了，留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乔安想揍路非明，倒不出来手。乔安也不消停，对着路非明大喊大叫，又把警察给引来了。其中一个穿着协警员衣服的小伙子，上来就给了乔安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叫什么叫？打人还有理？”
“我操你妈！”乔安疯了，对着打他的小伙子破口大骂，结果，小伙子很快在他左脸上又来了一记更为响亮的耳光：“还操我妈吗？”
“操你妈，你凭什么打我？不打那个嫖客？你讲不讲理？”
乔安愤怒到极点，脸上被打得通红，瞬间留下小伙子的指印，火辣辣地疼。本能地用手去遮挡，却抬不起胳膊，那端连着路非明！
乔安真的快要气疯了！
如果不是手铐铐着，他会拼了老命与他们打到底！那个协警见乔安没有老实的意思，改掌掴为脚踹！
这一脚，踹到乔安屁股上，彻底把乔安踹趴下了。趴下的乔安把路非明也拽倒了。
可是，他依然叫嚣着：
“我操你妈！我操你们共同的妈！”
最后，乔安把警察都给骂笑了。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警察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犯人呢。
“好吧，你骂吧，骂够了，我们再来。”警察丢下他们两个人，咔嚓一声关上门，走了。
路非明也急眼了，这样不知道要关什么时候，骂乔安，连累了他！
“你他妈真神经病还是假神经病，我看，真是踹你踹轻了！”
“路非明，我操你妈！你是得了便宜卖了乖！我跟你没完！我被踹，都是因为你！狗日的，你离我远一点儿，我不想看到你！”
说着，又要来踹路非明，可惜，踹不到。
也不知道叫了多久，乔安嗓子都叫哑了，就这样，他折腾了一夜，筋疲力尽，最后，沉沉地睡去了。
是警察把他们叫醒的。
天光大亮。一夜就这样过去了。他们是来审讯的，还是被乔安骂“操你妈”的那两个小伙子，问得直截了当：
“为什么只对你一个人发神经？你欠人家钱还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路非明努努嘴，示意警察去问乔安。
乔安一直沉默，不讲话。一会儿，他说渴，警察的态度与昨天晚上判若两人，给他倒来热水。一连喝了几杯，但是，他就是一字不提为什么和路非明打架，问急眼，他就顾左右而言他。问到日上三竿，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警察做了笔录后，只好把他们两个人给放了。
两个人从派出所出来，乔安正想上去狠踹路非明一脚，路非明眼尖手快，身手敏捷，一下子闪开，乔安扑个空。
路非明笑着说：
“有仇不报非君子，你打我，想置我于死地，连个理由也不给，我们明人不做暗事，警察问你，你不说，过后你就跟我动阴的，太不够哥们儿意思了吧！”
乔安一口唾液吐到路非明的脸上：
“姓路的，我饶不过你，你等着瞧！你不让我好过，我这一辈子都跟你过不去！”
“乔安，我们可以谈谈。”
“谈？有什么好谈的？你就是一个社会不稳定的分子，你就是一个欠揍的男人，一看见你就想揍你，揍你一万遍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你能怎么着？”
乔安气得肺都快炸了。
要不是刚从派出所里出来，他真想把路非明打个乌眼青，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今天的伤。
“神经病！”
“呸！你才神经病呢！”
路非明在他身后，吹着口哨，双手插兜，一副悠闲之态。显然，他是这场战争的赢家。他对着乔安的后背大声说道：
“乔安，哪天有空，我们一起喝酒吧。”
乔安不理路非明，怒气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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