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 作者:贫嘴丫头(潇湘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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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桃花,行不行 作者:贫嘴丫头(潇湘vip完结)-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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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洞前才发现,黑色的浓烟已经充满了整个山洞,那个女人!?

    再无半点思索,白衣人瞬间便冲了进去。

    ……

    山脚下一处隐蔽的庭院,简单,却不简陋。

    红木大床上躺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友儿。

    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芳香,白衣人已经将药给友儿灌下。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擦拭了友儿那被爆炸熏黑的小脸,擦拭过后,原本黑灰的小脸露出苍白的颜色,而那白皙的手指却染上了黑灰。

    洁癖的白衣人却未曾嫌弃,只是那绝美无比的面容上出现一道玩味的笑容,粉色的唇角微启,“有趣的女人,如果你早出生二十年,该多好。”

    ------题外话------

 72,白衣男子的身份

    山脚、别院、凉风习习。

    小小庭院却别有风韵,三间大小不一的房子风格迥异,而小院身后便是光秃秃的雷云山,四周寸草不生,在这方圆几里罕无人烟之地有个这样的小院,说不出的诡异。

    三间房子构成院落,而在最小的那间,窗子半敞,可以看到屋内两人,一男一女。

    女子面色苍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那周身说不出的狼狈,一身黑灰。在她静躺的床前,红木椅上坐有一人,一袭白衣翩翩气质有如仙子,乌发玉面眉眼妖艳犹如魅妖。

    他修长的手指伸出,抚了抚床上小儿的脸,那脸,脏污无比,像是刚刚从灶台中爬出一般,除了面孔,连衣着也是如此。一扫而过,连白衣人那白锦云袖也被蹭了些许的脏。

    被那白玉般的手指擦拭过后,女子的面庞黑灰少了许多,露出那渗人的苍白,反而污了那玉指,如若有旁人观看定然心疼扼腕。

    室内飘着淡淡药香,因白衣人刚刚为女子喂了汤药。

    静逸的院落,诡异的气氛,却说不出的和谐,那屋内的一男一女总是让人有种预感,他们身上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不光气氛如此,连那白衣人自己也是这样感觉。

    他不懂怜香惜玉,在他眼中,天下无女人,除了她。而如今这个女人……或者应该称之为女娃的出现,却令他心寸大乱,他不知道,这是男女之情还是其他,他对她有着莫名其妙的怜惜,起初还未觉得,但随着这不知死活的女娃一次又一次伤上加伤,他那冰封的心逐渐有了动容,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退出江湖已经多少年了?十五年?十六年?久到他已经忘记那曾经江湖人给他的称号了——一代仙妖逍遥子。

    当时退出江湖的原因他也已经逐渐淡忘,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恨,是情还是她?他原本以为自己对她是不在意的,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她骄傲而来,他还记得她那风华绝代,还记得她那娇弱可人,还记得她不知脸红地对他叫嚣——妖精,来陪老娘练功……

    他气她,难道他的容貌不够出色?难道他的武功不够精妙?难道他的内力不够深厚?为何他已经屡次陪她“练功”了,她还是不停投入别人的怀抱,如果她真的有心爱之人,他也会祝福,那为何她又不停尝尽百草?

    他恨,他恨她的水性杨花,他恨她的不洁不贞,只要他在江湖上一天,便不停听到她的芳踪艳闻,他曾想杀了她,但是当她再次出现之时,他又对她百般恩爱,根本下不了手。就在他以为她迷途知返之时,就在他已经放弃了所有男性尊严准备张开怀抱接受她之时,她又如一只品花的蝴蝶翩然而去……

    既然杀不了她,既然不忍心推开她,那便逃吧……将自己深深隐匿,不让她找到自己,也不想自己找到自己,一晃,便过去了十六年。

    十六年,他整整十六年的内心煎熬,整整十六年的苦苦思索,因为内心的抑郁,他都记不清杀了多少人,就在他终于忍无可忍准备见她,和她一起同归于尽时,她竟然……已经离世。

    透过半开的窗子看着窗外那光秃秃的荒凉,他竟然有些悔恨,他恨他的清高,为何他不直接告诉她自己的爱意,是否那样还有所挽回的余地?此时无论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转头看了看那床上躺着的小人儿,满目的怜惜,也许那不是爱,却也是别种异样,让他久久尘封的心有了血肉之感。

    挣扎了片刻,还是将那白玉手指伸出,再次抚了抚小人儿那娇嫩的面颊,根本不在意那染指的脏。

    “如果你早出生二十年该多好?”床上的小人儿如果早出生二十年,如果在她之前遇见她,会不会因此他便不会爱上她,如今就不会这么痛苦了罢。

    友儿即便是在深度昏迷中,淡淡的小眉也紧锁,她浑身发热……她疼……她浑身巨疼无比,尤其是胸口,那针扎的疼……疼得甚至不敢呼吸……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她的疼痛也在加剧,两只小手下意识地捂紧那胸口发疼之处,疼痛从粉嫩唇瓣中溢出,本就无血色的面孔此时苍白得透明。

    逍遥子眉头一皱,看来他的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她怕是肋骨断了,就不知是一根还是几根。

    看着在床上苦苦挣扎的小人儿,他心底竟然有了一丝抽痛。

    犹豫再三,那双玉手举了又放,放了又举,最终还是一咬牙将手伸了过去,轻柔解开她那肮脏狼狈的衣衫,当他手碰到那衣服时,心中的疼痛更加剧烈,那衣服犹如从水中捞出一般,潮湿无比,定是那疼痛引发的虚汗。

    一件一件,衣衫几近褪净,那**的中衣呈现眼前时,粉红色的亵衣隐隐若现。

    正当这时,杀气凭空而起,飓风从窗外呼地涌进屋内,一声怒吼,“住手,淫贼!”

    刚刚面色已近柔和的逍遥子,面孔立刻冰冷无比,一把将一旁的薄被拉出,瞬间盖在友儿的身上,将这诱人春色盖住。

    伸出左手,一个掌风便将冲进屋内的血天攻势挡住,内力之深,一掌之下,令血天足足后退数步。

    整个过程,逍遥子都未曾看血天半分,那眼一直停留在友儿身上,就在用左手拦截血天之时,那右手还在轻柔地为友儿掩好被角,动作极尽温柔。

    血天后退数步才勉强稳下身形。他是杀手,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能杀变杀,不能杀便撤,找别的机会暗杀。而如今,面对如此强劲的对手,理智告诉他赶紧逃命等待时机再前来,但是他刚刚看到这个老怪物竟然要染指友儿,他也管不得这么多了,即便是拼上性命也要杀了他。

    逍遥子还是坐于窗前的红木椅上,并未起身,之时缓缓回过头来,那双冰冷的桃花眼一扫,连血天这样终日以杀人为生的人也深深胆寒,那眼,根本没有任何活人的情绪,如死人一般!

    逍遥子的薄唇向上勾起,却不是笑,而是一脸玩味,“我原以为杀了我那多年随从的何方人物呢,原来不过如此。”声音还是惯常的嘶哑艰涩。

    血天见此人不再轻薄友儿,稍稍安心,刚刚因为见友儿被轻薄怒火从天,鲁莽了,而如今他的理智也逐渐回来,“前辈隐居多年,也许未曾听说,在下血天,只是一名普通杀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江湖杀手的惯例,前辈如今来与我这一无名小卒寻仇,都不如去找出金之人。有人出金,即便下手的不是我,也会是他人。如若前辈定要与我寻仇,难道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逍遥子的桃花眼垂下,薄唇再度勾起,这回是告诉血天他话之可笑,其实他并未笑。

    “即便是逍某人隐退江湖,却也知这江湖第一杀手血天的威名,阁下只说自己是无名小卒是也太过谦虚了。”逍遥子突然轻笑,“那你便告知我出金之人吧,我会酌情饶你。”

    血天面色严肃,“为金主保守身份秘密是杀手界的规矩,还望前辈原谅。”

    哈哈大笑,那声音刺耳,与一袭白衣的逍遥子成为强烈反差,“你那金主不就是忻州洛家吗?洛家七十三口与五天前已死,你还用为他保密?”

    血天一怔,那洛家也是武林世家,高手也不在少数,而这逍遥子竟然能不掀起江湖风浪便将洛家灭门,他的武功确实,难以想象!

    虽然这逍遥子隐退多年,但二十年前便在江湖名声大噪,以一身高超武艺独步武林,而如今这二十年过去,他的内力怕是更为深厚了,不说别的,就刚刚他那轻松一掌便将自己拦住,即便是自己全力迎敌,怕是也难以取胜,不对,是根本没机会取胜!

    不过十几年过去,为何这逍遥子的面容还如少年一般年轻?

    “你的金主已死,那你觉得……”逍遥子慢慢站起身来,玉手掸了掸那本就一尘不染的白色锦袍,“你觉得,你就可置身事外?”

    血天心中猛地一震,确实,杀人不能白杀,做杀手便是如此,每日都在杀人于被杀之间排徊!既然有一天杀人,便注定有一天被杀!从来他对生死看得很淡,但是如今却不是,他有了不舍之人。

    平生第一次,血天有了金盆洗手的冲动,但可惜事不对时,在这深不可测的逍遥子手下,怕是在劫难逃。

    血天想到此,一拱手,“前辈,在下确实不对,前辈如若要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只不过能否宽限我三日,我将友儿送走,三日之后我定会回到此地,到时候如若在下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逍遥子未马上接话,微微转头,垂下的桃花眼扫过床上的小人儿,平静的心又有了一丝波动。

    见逍遥子犹豫,血天内心有些焦急,因为他刚刚亲眼所见这老怪物解了友儿的衣衫,但是老怪物武功高深,他死了不要紧,千万不能伤了友儿。想到这,便又耐下心来,“前辈,”声音越发尊敬,怕是血天这一辈子第一次发出如此尊敬的称呼,连那对他有养育之恩的师父也未曾被这样对待过,“江湖恩怨在所难免,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但万不得牵连无辜。”他指的是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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